脸太难看,结果人人都知道他请客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想去的。 不过胡桀还是能找到捧哏的人的,只要有钱,永远不差跟班。 而且似乎是为了较劲,以前喝酒唱歌打牌的包间里都有一座香槟塔,胡桀必要两座;叫来暖场的小妹子以前是两个,他肯定要四个。 不过巴南的车是一百多万的,他倒是没弄个翻倍的。 胡桀终于从小伙伴们的小跟班,变成了领头的人。他永远坐在中间,周围一定有两个小妹子陪着,小伙伴们不管是玩牌、玩骰子、唱歌都要拼命叫他过去,哪怕他不玩,也要他当个评判,看看大家唱得好不好,玩的公不公正。 很快有人摸准了胡桀的脉,不叫胡姐这个叫了快二十年的花名,改叫桀哥!还有更厉害的:胡爷! 从姐到爷,也算是质的飞跃了。 可胡桀还是不满足,他的成功里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小伙伴。 反正他闲着没事干,天天打电话骚扰小伙伴,每回请客必叫“我这里有个局,来不来?” “今天有个小妹子唱歌特别灵!” “今天玩大点,缺个人,过来吧?” “今天……” 晓北望每天开手机都是魔音穿耳,他跟小伙伴们抱怨:“他这顿疯什么时候抽完?” “不知道。”小伙伴们嘻嘻哈哈,胡桀的翻身之举,在他们看来很有趣。 “天天一开手机就是他的消息,上回还让一个女的给我唱了两首歌!”晓北望哭笑不得。 “他这是憋坏了。”小伙伴中的一个说,笑嘻嘻的:“以前不知多恨咱们呢,总不带他玩。” 以前这些人从没正眼看过胡桀。但现在也比以前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更看不起他了。只是以前他们还会把他看成小伙伴中的一员,现在却把他开除了。 因为胡桀真的好像很恨他们。 这才是晓北望几个怎么请都不肯去的原因。明知道这人没安好心,他们怎么会再搭理他? 他们这群拆二代,平时呼朋引伴好不热闹,但常常玩的好的也就是几拨人。 巴南、陆西仁算一拨。 晓北望跟他的小伙伴算另一拨。剩下还有几群人,都是亲戚关系。 胡桀是个著名的墙头草,所以他跟哪边都不熟,只是哪边给的好处多,他就靠过去。 胡桀自觉可以跟晓北望“平等对话”了,晓北望却一巴掌把他给呼了回来。 文艺点说:你的冷漠伤透了我的心。 胡桀本以为晓北望是个比较好攻克的对象,他跟晓北望玩得好了,也好让他带他混到拆二代中顶级的圈子中去,就是那些家里分的钱多的,也舍得给孩子花钱的,也舍得玩的那几个人。 可不管他打多少个电话,晓北望从来不接受他的邀请。 胡桀的耐心不多。 他摸着佛头。 ——更何况,他还有这样的神器。 秦青在深夜中惊醒了。 一个熟悉的东西仿佛是从地里冒出来似的,出现在杉誉大学的校园中。 ——滚出去! 秦青暴怒的喝道。 这所大学在她的笼罩下,已经很“干净”了。没有什么坏东西、阴晦敢在这里逗留,它们通通躲得远远的。 虽然秦青的气息已经渐渐变得圆融,阴阳调和,不再阴盛阳衰,可她的气量却没变小,杉誉大学和附近半个区都罩在里面。 至于像这种不似天生地长,而是突然冒出来往里冲的,通常都是因仇恨而生的东西。 也就是俗话说的冤债。冤有头,债有主。它们是冲着什么人来的。 理论上她不该管。可既然这里是她的“地盘”,这些东西不管是来报仇也好,来索冤也罢,她要知道前因后果才能考虑是否“放行”。 而且这个东西让她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第 239 章 因果轮回 这个东西似乎很有恒心与毅力,而且它很怕她,像只小老鼠一样呲溜一下跑到东,呲溜一下跑到西。 秦青也是猫抓老鼠,一半是想看它到底想找谁,一半是想找出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首先,它不是鬼。 她用气驱赶时虽然能打散它,但过后它又会重新聚拢到一起,虽然会“瘦身”,可好像有个核,扑不灭,打不散。 其次,它没有意识。 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而是意识太散太弱,让人抓不住摸不清,像一团薄雾。 按说这样“薄弱”的意识,根本不可能聚起一个核。像石碗或石莲台,都强成那样了,也没有核啊。 秦青突然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它了! 孟灵!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