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随即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她皱了眉,席灏从刚才的打架中还没缓过来,意识到自己力气大了便松开了她的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搬家?为什么要搬家,是因为刚刚......” 席灏说:“不是。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买房的打算,那边现在也已经装修好了。”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我做工程,这几年赚了不少。”他扯开话题,“江景房,你会喜欢的。交通十分方便,管理也比这边要好。” 她聚起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眼前的席灏真的不是三年前那个席灏了,他的光芒万丈实在太耀眼。江景房,至少得千万吧,三年,可以存到这么一笔钱,她有些难以想象,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她相信席灏,相信他可以做到。 盛蒲夏笑了笑,帮他敷冰块。 席灏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他想起刚才的场面还是有点害怕,不是害怕打架这种事情,他害怕他晚到几分钟她就被侵犯。 “蒲夏......”他叫着她的名字,哑哑的。“别和其他男人靠太近。” 特别是前男友。 “我不是......我挺不喜欢贺正凯的,跟个流氓似的。我的圈子单调也没有什么......”她解释了两句才回觉他那句话有些不对劲,怎么听着有点暧昧?霸道?警告?...嫉妒? “好了,我不疼。”他的大手包裹住了她的手,“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家的。”再也不会。 万事皆以她为重。 她笑着,“席哥,你才是我亲哥吧。当初是不是你和盛子傅相互抱错了啊,嘤嘤嘤,太感动了。”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很确定,子傅才是你的亲哥。”世界上没有一个哥哥是会这样疼妹妹的,如果有,那就是乱|伦。 盛蒲夏抬手,食指指腹微微拂过他额头的伤口,虽然已经拆线了,但是伤痕还是挺明显的。 席灏欲行说什么,她提前打断了他,“我知道,你要说你不疼。” 他勾了勾唇畔,是的,他想说他不疼。能被她用心疼的目光注视着他就不疼。 咕咕咕。盛蒲夏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她尴尬一笑,“那啥,我晚饭没吃,很饿。” “家里有挂面,我给你下面。” “谢谢席哥!” “不用谢。”这三个字他说得很缓慢,似乎在延展些什么内容。 他起身走进了厨房,唇畔挂着不知名的笑意。 她吃着面,他进去洗澡。 盛蒲夏吃面吃到一半就听见浴室那边传来几声东西落地的声音,她夹断了面条走了过去,在浴室外头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她直接开门。 席灏下半身围着浴巾正蹲在地上捡洗发水的瓶子,他的发全湿,水珠不断滴落下来,宽背窄腰,脊梁骨明显,勾勒出较好的线条。 原本放在水池上的几个脸盆齐齐倒在地,洗发水沐浴露也滚了一地。 她也蹲了下来帮忙理。 “怎么了?我刚在外面听到挺大动静的。” 席灏说:“没事。挂淋浴器的时候没看好,砸了下来,又撞到了其他地方。” 整理完毕他跟着她走了出去,蒲夏打算去客厅好让他在卧室换衣服,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