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白是学人力管理的,自然不会选择后者。不过若是选择前者,怎样才能发挥员工的积极性呢,最好的办法就是分给他利润,这也是姜婉白最初的想法。 “可是,娘,我是粗人,你让我去打个猎、杀个敌还行,让我去管制墨的事……” “这不是还有书瑶呢吗!”姜婉白理所当然的道。 云书瑶也有些忐忑,虽然母亲教过她管账的事,可是她从来不上心,现在突然让她管,颇有点临时抱佛脚的感觉。 “万事都有第一次,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姜婉白看出云书瑶的担心,安慰道。 云书瑶得到莫大的鼓励,赶紧点了点头答应了。 这时,田老五又想起了之前的一个顾虑,“娘,你把这股份给我们,二哥他们知道吗?万一他们知道了,岂不是……” “老二现在管紫芝酱的生意,老三,家里的地基本上都是他在种,五加皮酒的事情我也准备交给他。还有,承运管着兰花的事,这些,我都是早有安排的。 至于老四……”姜婉白轻叹一口气,“他去的早,他的那份,就给承宝吧。 冰皮月饼的生意可以交给他。也许,他还能发明出更美味,品种更多的月饼来说也不一定。” 田老五一震,他从来没听姜婉白说过这些,也没想过,原来这些她早已经安排的如此恰当。 眼中有泪花闪过,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道:“娘,你辛苦了。为我们操劳这么多,事事都为我们着想,可是我们却一点也不知道你的辛苦。 我该死!”想起以前的事,田老五恨不得抽死自己。而他也真是这么做的,两手开弓,打的啪啪做声。 云书瑶也赶紧跪了下来,跟着哭泣出声。 “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说原谅你了,就是原谅你了。”姜婉白一边说着,一边去扶田老五夫妻。 田老五却死活不起来,又在地上跪了好久,说了很多发自肺腑的话,并且保证以后一定会孝顺姜婉白,这才站了起来,带着云书瑶回房了。 秋风送爽,也是官学入学的季节。田家有曾景文在,这件事倒是不难。 田承玉、田承安都被送进了官学,只是在不同的班级而已。 田老三心事已了,第二天就带着田承运回了村里,准备收割事宜,还有就是五加皮酒的制作。 而张氏则留在京城,照顾田承玉、田承安两个人的饮食起居。 “承玉,你现在在官学里学习,那孟大夫那里怎么办?”这天放学之后,姜婉白突然想起了这件事,问田承玉。 田承玉很享受这种上学的时光,教他的都是一些有经验的先生,周围都是跟他一样年纪的同学,可比以前自己埋头读书有意思多了。 “关于学问,孟大夫已经没什么可教我的了,至于医术……”田承玉有些犹豫,他是很喜欢医术,可是更喜欢读书。如果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他宁愿选择熊掌。 “那孟大夫怎么说的?”姜婉白换了一种问法。 孟大夫能怎么说。短短两年时间,田家就由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农户一跃成了京里有着深厚背景的富裕人家,他除了感慨之外,恐怕再也不敢奢望让田承玉一心一意继承他的衣钵了。 “师父说,等官学放假的时候,我要说有时间,就去他那里学习医术。他还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有学医天赋的人。”田承玉有些踌躇的道。 “也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有空,你就多去看看他吧。” 田承玉点头,“我是不会忘记师父的恩情的。” 最苦难的时候,孟大夫也曾帮助过他们,而且田承玉的启蒙,也有孟大夫的一份功劳,这份情谊,就像一颗种子,种在田承玉的心里。 “这就好。我……”姜婉白还要再说什么,就听院里传来吵架的声音,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又是怎么了! 看向院里,只见赵氏叉着腰,有些不满的道,“不就是一锅银耳吗,吃了就吃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银耳?你说的轻巧,我们小姐这银耳里可放了不少雪蛤,少说也要值几十两银子呢。”云书瑶陪嫁的老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