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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姑娘给民女肩上的伤用了最好的药,民女这伤却还未能完全愈合。”

    是以不是她不想她肩上的伤能在最短的时日内痊愈,而是她也没有办法而已。

    “既是如此,你为何不早说?”君倾握着灯杆的手捏得有些紧,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与寻常一般冷淡。

    “前几日总见不到大人不是?”朱砂并不介意,因为她这早已不是第一次被那个噩梦缠上,早几日说与晚几日说,并无任何不妥,不过是觉着今夜过后又会有些许日子瞧不见他,便决定今夜与他提了,道不想他会亲自同她来而已。

    君倾不语,只是将风灯的灯杆捏得更紧。

    那被朱砂牵在手里的手依旧任由她握着而已,未有动弹。

    朱砂并未去注意他打着风灯的那只手。

    “是怎样的一个噩梦?”在拐进缕斋所在的那条小巷时,君倾忽然问。

    朱砂看了他一眼,仍是如实相告道:“无尽的黑暗,冰冷的水,瓢泼的大雨,感觉自己在那冰冷的黑暗里一直一直往下沉,也不知向谁人求救,只能任自己不断往下沉。”

    “梦里……”君倾轻启唇,声音低低轻轻,“没有向你说过的阿兔求救?”

    他想知道这个答案。

    可朱砂却没有告诉他这个答案。

    他只听到她说:“丞相大人,缕斋到了。”

    ☆、114、十指交扣【附三八活动】

    缕斋到了。

    这条小巷,这座小庭院,很安静,只有院门前挂着一盏昏昏黄黄的风灯,灯罩上书着一个“缕”字,让人知道这个没有门牌匾额的小户人家就是缕斋。

    院门掩闭着,朱砂一手握着君倾的手,一手抓着双刀刀柄,根本就没有办法抬手抓上门上的衔环。

    她不能将双刀放下,是以她便只能将君倾的手松开。

    可就在她要将君倾的手松开时,那本任她牵着手的君倾倏地曲起五指,握住了她的手。

    握得不紧,却也一时让她收不回手。

    朱砂转头看他,君倾只是沉默着将手上的风灯放在脚边,继而伸出手摸索上门上的衔环,握住,轻轻叩响了掩闭的门扉。

    朱砂还未说话,他却已知她想做的是什么。

    听到门后有人应了声后,君倾才微弯下腰将放在脚边的风灯提起。

    门已敲响,门后已听到青烟的声音,朱砂便不再想着将手收回,反是重新轻握上君倾那冰凉的手。

    因为又要到旁人眼前,她不能让旁人瞧得出他目不视物,是以她要帮他。

    院门似乎有些老旧了,打开之时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吱呀声。

    开门的是青烟。

    只不过,她的神色看起来没有往日里朱砂前来时所见的那般和善客气,相反,她的神色,很冷,甚至带着凌厉,只是看向朱砂时生生将眸中的这抹凌厉给隐了下去,然她的面色还是冷的,便是声音都是冷硬地问道:“原是朱砂姑娘,这般晚了,朱砂姑娘怎的还过来?”

    朱砂自是注意到了青烟的眼神变化,却没有在面上表现出什么,只是将手上的长刀握紧一分的同时也将君倾的手微微握紧,客气道:“抱歉这般晚了还前来叨扰,实是朱砂半月前买回去的香粉用完了,便不得不来走这一趟,不知青烟姑娘你家公子可在?”

    青烟没有回答朱砂的问题,只是问道:“朱砂姑娘的香粉用得这般快?”

    青烟问这话时,以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朱砂于右手里握着的两把长刀,目光沉沉。

    她既问,朱砂便答道:“这些日子太过疲惫,是以这香粉便用得快些。”

    青烟沉默,只是盯着朱砂与君倾看,朱砂在她眸中看到了明显的想要将她拒之门外的心思,但少顷后却是听得青烟道:“那还请朱砂姑娘稍待,我先进屋告知我家公子一声。”

    “有劳青烟姑娘了。”朱砂微微垂首以示感谢。

    直至青烟转身回屋,她都没有唤上君倾这个丞相一声,就像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他一样。

    君倾面无表情,并未因青烟的无礼而动怒。

    朱砂则是趁着这时对君倾小声地说了这院子里的路,一边在心里想着青烟的态度。

    青烟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阿离的爹,她不可能不知他就是当今丞相,既是知道,却为何对他视而不见?

    她的态度那般冰冷,是觉得丞相大人会对他家公子不利?还是因为她这般晚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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