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瞪,湛树修连忙又道,“我搬过来跟你住也没问题的。” 苏妙言睨了他一眼,笑道:“不行。” 闻言湛树修英俊的眉眼立即下垂了,可怜巴巴道:“为什么不行?” 苏妙言解释道:“我弟经常会过来我这边住的,你在这里不方便。” “那你去我那里啊!” 苏妙言摇头:“去你那里上班不方便。” 湛树修很是积极:“我可以每天送你的!” “那也不行,跑来跑去的太麻烦了。” 湛树修肩膀一垮,很快他又想到了新的解决办法,眼睛亮亮道:“有了!我在附近买套房子吧!然后我和你去新买的房子住,这里就留给你弟弟好了。” 苏妙言:“……” 壕解决问题的办法永远那么简单粗暴! 她没出声,湛树修以为她在考虑,忙趁热打铁追着她道:“好嘛好嘛,你就答应我嘛!” 他眼里满满都是期待,苏妙言看着心软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歉意坚持道:“不好喲!” 湛树修:“……” 他看着她的眼神顿时由期望转成了哀怨。 苏妙言扑哧一笑,受不了的摇着他肩膀乐道:“湛树修你够了,不要再这样看着我了!” 湛树修抿唇微笑,不但没停下,反变本加厉仰倒在沙发上做心痛状:“啊!好难过,心都碎成一片片了。” 苏妙言:“……” 笑睨了他一眼,苏妙言起身进房,没多久她手里就拿了个小东西出来。 湛树修好奇看着她手里的一小包东西,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苏妙言促狭地看着他,笑道:“针线包。” 湛树修:“……” “来来来……”苏妙言兴致勃勃吆喝道,“我给你破碎了的心缝一缝、补一补。” 湛树修哭笑不得:“你心真是太狠了,宁愿帮我缝缝补补也不肯跟我住一起啊?” 苏妙言眼里都是笑意,不置可否,还作势要从针线包里把阵线拿出来。 这怎么行? 湛树修眉一挑,手臂一伸就将她拉下来制止了她。苏妙言不依,两人就在沙发上你争我抢,打打闹闹成了一团,欢笑声不断。 男人的力气到底比女人大,湛树修不一会就拿到了她手里的针线包。苏妙言笑着要抢回来,湛树修手臂上下左右晃逗弄着就是不给她。 苏妙言抢了一会还是抢不到,玩性上来,胜负欲也就跟着上来了。最后她干脆使劲一推将湛树修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骑到她身上去了。 湛树修一愣,忘了动作,苏妙言便伸手轻而易举拿回了针线包。 “我拿回来啦!” 苏妙言看着他得意笑喊道。 湛树修也看着她,却是但笑不语,眸光隐隐闪动。 嗯? 暧昧的气流涌动,扫了圈,迟钝的苏妙言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是多么的引人遐想,想入非非…… 她尴尬又努力的想要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懂湛树修身上下来。 湛树修哪会允许? 她才刚一动,湛树修就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双手环住她的身子将她压向自己…… 两人面对面,距离仅咫尺,温热的呼吸轻易喷洒到对方脸上,甚至连对方脸上细小的白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想干嘛?” 苏妙言有些害羞的小声笑道。 湛树修也是低低一笑。不答反问:“你说呢?” 在床上抱着自己女人的男人都当不了君子,转眼都是要化身为狼,湛树修自然也不例外。沙发虽差点,但性质……也是一样的! 两人都没再出声,心照不宣的双唇紧贴,缠绵而缱倦的吻到了一起…… 很快,两人都不再满足当前的姿势,湛树修抱着苏妙言一个翻转,下一秒便变成了他在上,她在下……随着动作的变化,湛树修的唇舌进得更深,掠夺更激烈。 “唔……唔……” 细碎的呻-吟声从苏妙言口中溢出,半是难耐焦躁半是投入享受。 衣服的阻碍越来越明显,剥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湛树修和苏妙言身体都像藏了团火,火势从内向外越烧越烈,正当两团火要碰撞到一起时—— “这飞一样的感觉,这是自由的感觉……” 乐坛江山半壁汪的标志性嘶吼声突兀炸裂响起,在这小小的出租房里怒刷存在感。 湛树修和苏妙言一僵,仿佛一盆冰水兜头从两人身上淋下。 四目相对,气氛沉寂数秒,苏妙言率先忍不住笑出声来:“湛树修,我手机响了。” “我知道。”湛树修心情郁卒,无奈又幽怨,“这么大声,我想无视和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临门一脚急刹,换谁谁的心情都不会,但这也都是可以理解的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