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虚弱的声音传来:“虽然手法生疏,烤得还不错。” “醒了?” “我睡得浅。” 姒秦将兔腿递了过去,萧真一只肩受了伤,只能用一只手接过咬站。 见她咬得这般吃力,姒秦挑高眉:“需要我帮忙,就说。” “不用。我自己能吃。”只是看着这兔腿,萧真脑海里想起子然曾经喂过她吃免腿的情景来,她与子然,这辈子是否还能相见? “你在想什么?”姒秦兔腿吃得正欢,抬眼见萧真看着兔腿发呆,这个女人杀人不眨一眼,害怕恐惧都没有,竟然还会有这般忧愁的模样。 “想我的夫君,他也曾这般烤过免腿给我吃。” 姒秦哼哼二声:“哪个男人不长眼,竟然还会娶你这样的女人?” 萧真食不知味的将兔肉吃完便睡下,许是原气大伤,吃饱了很快便睡着。 将兔肉全部吃完,又捡了些柴回来,以便晚上添火不至于冷,姒秦正要在火堆旁好好睡一觉,就听得熟睡中的萧真一直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姒秦话虽这般说,耳朵却是凑了过去:“子然?子然是谁?是她的男人?” 萧真是被鸟叫声给叫醒来,一醒来,就见阳光透过树枝斑驳的照在地上,今天是个好天气。 “醒了?换药了。”姒秦正在旁捣鼓着一些草药,见萧真醒来,将草药拿了过去,眼晴看着她肩上的伤口不自在了起来,清咳了声:“把衣裳脱了。” 脱衣裳的是她,可他这模样活像他被逼着在脱衣裳似的,萧真失笑。 “你笑什么?” “公子可爱。” 姒秦脸一红:“说什么废话,这药还要不要敷了?” 昨个冷,萧真就将衣裳穿了个完整,如今敷药就要将半边的肩膀露出来,又要绑上,可以说是将半个胸都要露在外面。 男女之别对萧真来说本就淡薄,更何况眼前虽是少年,实则还是个孩子,一开始虽有些尴尬,但与重伤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萧真更是坦然了,但她的衣裳才脱下,就见姒秦已经闭上了眼晴,一点点移着步走到了她面前,蹲下给她换药。 绑带解下,萧真看着自己的伤口,伤口的血已止住,疼痛减轻了不少。 “我昨天就想问你,这些旧伤口是怎么一回事?”闭着眼晴没办法敷药,姒秦没办法睁开眼晴,原本神情很是燥红,在见到萧真上半身无数的伤口时,拧眉问道。 “没什么。” 虽然只是一撇,但这些伤分明是剑伤,鞭伤,有的伤口看起来应该已经好些年了:“你以前到底做什么的?” “这些皮肉不割掉会腐烂。”萧真制止了姒秦将绑带绑上,指着肩膀上外翻的皮肉:“要不然好不起来。” “等走出了这里,找大夫帮你弄这些。” “我自己来。” “你不怕疼吗?”想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狠心,姒秦又道:“你确实不怕疼。” 萧真已经拿出了匕首。 姒秦想别过脸不看,可目光却你是生了根似的动不了,这个女人的勇敢,绝情,坚毅他都看在眼底,这副弱瘦的身子,脱下衣裳几乎可以说赤果在他面前的那份坦然,他发现他还蛮欣赏的。 虽只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