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吴越吃多了食堂的饭菜,每次出来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一口吃半个包子,瞬间就干掉了四个,吃的半饱才说起阿檀的事情。 “嗯。滨海这边的公安系统,你有熟人吗?”祁牧问道。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吴越笑道,“别说我熟,你也熟,祁哥,你还记得舒扬吗?他转业后混到了副局的位置,再过几年就能稳升一把手了。” “我昨儿给舒扬打电话,他老激动了,他还不知道你在滨海,不然铁定要冲过来了。” 祁牧带过的兵基本都记得,一听是舒扬,还惊讶了一下,那个内向腼腆的舒扬?转业后竟然在公安系统混的如此好? “岁月不饶人。”祁牧感慨。 “是啊,祁哥,你要是一直在军区,如今也该是另一番天地了。不过现在也不错,主要是遇到了小嫂子。”光棍吴越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军区连队里一水的光棍,一群糙老爷们在一起,火气那个旺盛啊。如此说来,祁哥现在这样还是很不错,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若是舒扬在,那就省去了很多麻烦了。”祁牧目光深邃,眉眼冷酷了几分。 吴越一脸兴奋地说道:“有需要我的地方吗?怀念当年你带着我们作战的岁月!” “你假期那么多?” “必须啊,我基本不休年假的。” “嗯,总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先吃包子。”祁牧看了看时间,怕阿檀要睡醒了,赶紧催促他吃早饭,又找老板打包了一份早饭回酒店。 祁牧跟吴越回酒店时,阿檀还没醒,男人将早饭放在餐厅里,打发吴越回房间收拾行李,然后也不叫醒阿檀,坐在书房里给金律师打电话。 “金律师,我想咨询一下当年阿檀跟严桓订婚的时候,沉先生有没有跟严家签署什么协议?”祁牧问道。 “沉氏一直跟严家有生意上的合作,不过并没有签署什么额外的协议。祁先生是想到了什么吗?”金律师看了看时间才7点多,不禁暗赞年轻人精力旺盛啊。 “没有就好,我担心严家会以阿檀悔婚约的事情来索要赔偿。”严家的嘴脸他在帝都是见到的,严桓必然对他恨之入骨,拿阿檀悔婚约的事情来做文章,毕竟现在他们也只能拿这点说事了。 “这完全是没有道理的,沉家都现在的光景了,严家若是还要索要赔偿,这脸面是不想要了吗?”金律师转念一想,说道,“滨海这边的习俗,若是男女方订婚,一方毁约是要付全责,退还礼金什么的。若是严家咬死了给阿檀多少礼金,这事还真不好说。” “一般这种事情都是私底下和解,法律上管不到。严家是滨海的地头蛇,你们还是要多小心一些。” 祁牧点了点头,若非严家是地头蛇,他也不会打电话给吴越,动用之前的人脉关系。 “金律师,我想委托您帮我打几场官司,您看可以吗?” “是什么性质的案件?”金律师语气立刻严肃了起来。 “都是几年前的案件,是刑事和商业案件。我这边有详细的资料,不过需要找到原告取证。您若是感兴趣,我把相关的资料发给您。”祁牧声音低沉了几分。 金律师听出了几分的不同寻常,这个节骨眼上,这是要动沉家人还是动严家人? 金律师踌躇了一下,想到这些年来沉父对他的栽培,咬了咬牙,说道:“你是要动严家吗?” “嗯。”祁牧点头。 “资料发过来,我先研究一下,然后在谈。” 祁牧露出笑容,低低地说道:“金律师,谢谢。” 严家是滨海的名门,金律师敢接严家的官司,这份魄力和勇气着实不一般,这是一个有良知的律师。 祁牧将资料发了过去,然后听到卧室的动静,连忙放下手机进了卧室。 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