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不像话,手上说轻点,碰到她柔软甜美的身体,只想狠狠地蹂躏。 祁牧紧紧扣住她的身体,吻住阿檀,一遍遍地探索着,挑起她身体的反应,阿檀已经无法呼吸,身体热的像火炉。 身下的少女柔软的像是一湾春水,男人克制得肌肉都紧绷,试了几次都怕伤到她,最后忍耐到极限,狠了狠心,开拓疆土。 阿檀早知道他身强体壮,但是完全没有想到新婚之夜会这样的疼,他的尺寸明显跟她的不合,太大了,而且一身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 “呜呜,疼,不要了。”她浑身战栗,脚趾都有些抽筋。 祁牧浑身紧绷,难受到极点,尤其她这么紧张,连带着他也不好受,只低头细细地吻住她,剧烈地喘息着,没有再动。 “我不动。”男人沙哑地哄道,一遍遍地亲吻着她。 阿檀浑身放松下来,后来才发现男人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他不仅动了,还动得很凶。 一身蛮劲都使在她身上的糙汉子! 阿檀到后半夜已经哭得声音都有些哑,虽然她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亲身体验时才觉得,纸上谈兵和实战完全是两回事,尤其对方还身强体壮不知疲倦。 阿檀第一次体会到祁牧的强势,这平日里看似忠厚老实的男人,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她也不记得自己咬了他多少口,到后面累的不行,早早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阿檀照例被屋后的鸟儿叫醒,室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闹铃在不停地响着,她动了动手,想拿手机,不禁倒吸一口气,浑身上下就像是被重物碾过了一般,酸疼的要命,手臂也一点力气都没有。 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阿檀脸色一阵红,然后强撑着起身,将闹铃按掉了,看了看时间,早上8点多了。 身下的床单被套不是昨天的那一套,是买的另一套淡蓝色的,她的睡衣也不是,显然是男人帮她清洗换的,身上还上了药,难怪他昨天说反正床单都是要洗的。 昨晚战况那么激烈,那床单要是还能看就奇了怪了。 阿檀小脸通红地起身,想到这么晚都没起来,被人知道,一定会笑话她,顿时忍着身体的疼痛,起来洗漱换衣服。 阿檀换衣服时看到腰侧乌青的印记,胸口和脖子更是不能看,想到昨夜的激烈程度,顿时咬牙切齿起来。好在现在是冬天,穿的衣服都很严实。 阿檀双眼冒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少女双眼波光粼粼,脸颊透着粉色的光泽,清纯中又带着一丝的妩媚,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她飞快地用水怕打着脸,冷静了几分。 阿檀出来时,就见祁牧端着早饭的托盘进来,男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身板高大威武,目光灼灼。 阿檀想到自己身上的印记,昨夜她哭的声音都哑了他也没放过她,顿时冷哼了一声。 祁牧将早餐放在小桌子上,走过来,一把抱起她,就是一阵深吻,吻罢,低低地笑道:“我跟水婶说了,天冷了,你畏寒,要多睡一会儿,以后早饭不用做你的那份,我在小厨房单独给你做。” 阿檀被他这一抱,一记深吻吻得毫无脾气,得知自己以后不要早起,又是高兴又是苦恼。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水婶他们,她是小懒虫吗?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会不会让他们觉得我很娇气?” “不会。”祁牧目光微深,沙哑地说道,“不然夜里折腾得太晚,早上起得早,睡眠不足对身体不好。” 祁牧也是为了自身的幸福着想,阿檀明显是个娇气的小姑娘,不像他们,早起惯了,他夜里需求旺盛,阿檀日后想早起也不太可能。 阿檀:“……” “你不正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