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又说道:“我如今不缺钱,也有的是房间,养几个侍君还是养得起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了?”于父喜道。 罗衣看了白意容一眼,摇摇头:“他太高了,我不喜欢。” 于父有点失望,随即劝道:“可是他长得好。你瞧,再难找到比他好看的了。” “可是他太高了。”罗衣说道,她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地道:“父亲,您非逼着我纳一个并不喜欢的男子做什么?我是不是您亲生的?您非要给我找不痛快!” 于父哑然。 罗衣不饶,又道:“您要真的喜欢白意容,舍不得他没有妻主,叫他给我母亲做侍君好了。我母亲这辈子也没纳一个侍君呢,我一个做女儿的,怎好跑到母亲的前头去?” 于父给她说得瞠目结舌,连连拍着桌子:“胡闹!你简直胡闹!满口说的什么胡话!” 罗衣撇撇嘴,又道:“是了,本是父亲挑给我的,怎好再给母亲?我再挑挑别的,捡着年轻又好看的给母亲送几个,父亲就不要操心了。” 于父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给你挑侍君来了!你管你母亲做什么?” “我是个孝顺的女儿。”罗衣说道,“有好东西,总要先想着母亲和父亲的。” “什么好东西?侍君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不是好东西,父亲干什么塞给我?” 于父再傻也知道了,罗衣这是堵他的嘴呢。 他气得脸色铁青,一拍桌子就走了:“我管不了你!” 于父气呼呼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野内。 “你怎么还不走?”方尽上前,推了白意容一把。 白意容被他推得后退半步,抬起一双狭长的眸子,目光深沉难懂。 “很好。”他低低笑道,“你真是很好。” 深深看了罗衣一眼,转身走了。 “他要干什么?”方尽心中有些不安,摇着罗衣的手臂问道。 罗衣不以为意地道:“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她笑着抬起手,勾住方尽的下巴,“小可爱,刚才很凶嘛?再凶一个我看看?” 方尽没好气地拨开她,都懒得说她不正经了。 “我说真的,你刚才凶起来很帅。”罗衣笑吟吟的,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来,再凶一下。” 方尽被她缠得没办法,只觉得自己妻主跟别人家的都不一样,娇娇缠缠的,叫人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只好瞪起眼睛,露出凶相:“再缠我,就亲你!” 他从前内敛得很,眉眼总是柔和的,如今被她宠得,那些藏起的爪牙都渐渐舒展开来,眉峰不知何时刚强,脸庞轮廓不知何时硬朗,又精致又帅气。 就是个子矮了点,其实白意容的个头是罗衣比较喜欢的。 她笑嘻嘻的,吊在他的脖子上:“就缠你,看你敢不敢亲我。” 话落,就被方尽扣住后脑勺,狠狠亲了下去。 他就亲了!怎么样!大不了晚上被她收拾! 白意容离开了彭城。 他带了三千人,前往离得最近的城池。这三千人,有一千人是从山寨带出来的老兵,还有两千人是招募的新兵。 收复彭城后,他们到处宣扬,男子也是有用的,不比女子差,把那些被留在城里的男子们召集起来,有孩童,有老人,还有被自家妻主抛弃的年轻男子、壮年男子。 白意容带了这些人,收复了三座城池。 当白意容的战绩传来,方尽不禁十分佩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