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个头发,咱们聊聊天,等她们睡着了我们就出去。” “行。”说完,放下手机,一美便走进了姐姐房里。 书庭洗完澡,披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来,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说:“头发好长,好想一剪刀咔嚓了,多爽啊!”顿了一会儿,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幽幽看向一美,“妹妹。” “昂昂?” 姐姐那眼神,看得一美浑身不自在。 “要不…你帮我剪吧?” 一美瑟瑟发抖:“啊?这…” “没事儿!待会儿我自己先剪,你帮我修一修后面就好了,剪瞎了也不怪你。”说着,自己把头发吹到半干,便找出一把大剪刀,照着镜子,捏起一撮头发一剪刀剪了下去。 随“咔嚓”一声——书庭一手拿剪刀,一手拿剪断的头发,脸上是一种微妙的,仿佛快乐到飞起的表情:“一美,好好玩啊!好爽啊!真的!”说着,又捏起一撮头发咔嚓了下去。 一美:“…” 保不齐姐姐今天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好在只剪短了一些,而没有彻底剪成短发,只要能扎起来,发尾剪得好不好便不那么重要了。书庭把头发剪短了一截,便把剪刀递给一美,叫一美帮忙修一下后面,一美便简单修了一下。 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书庭举起镜子摇头晃脑,欣赏了一会儿,便把镜子放下,感慨道:“头发果然是三千烦恼丝啊!终于理解有些人为什么一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喜欢剪头发了。真的很减压,很痛快!” … 约摸是在晚上十一点,叔叔婶婶睡下,没一会儿,叔叔震天响的鼾声便传了过来。 书庭一美悄悄出动,拿上书包,把家里零食扫荡一空装进包里,用保温杯泡了一壶热腾腾的咖啡,又拿了两个海绵垫,便回房换衣服。 一美用秋衣秋裤、羽绒服、围巾、口罩、帽子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悄悄摸摸走进了姐姐房里,小声问:“姐姐,你好了吗?” “嗯。” 于是,两人伺机而动,轻手轻脚溜出了房间,穿过客厅,在门口穿好鞋,便握住门把手一点点压下去,开门走出去后,再把钥匙滑进锁孔,关上门,慢慢把锁头扭回来,把钥匙拔/出来。 两人上了电梯,在电梯间,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一个一个地减小,心中压抑已久的“出逃”的兴奋感便愈加强烈,到了一楼,随“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开启,两人手拉手跑出单元门,在小区空旷的院子里,激动得几乎要大声尖叫! 真是难得自由的味道啊! 两人手牵手,一边狂笑一边跑出了小区。 正值凌晨,马路上空无一人,只偶尔有一两辆汽车疾驶而过。两人跑上通江路,林城的中心路,一条马路横劈了整个林城,把林城一分为二。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视野十分空旷,看流星雨再合适不过了,两人便铺上海绵垫,在路边坐了下来,把食物、咖啡、啤酒通通拿出来。 一美问:“流星雨是几点啊?” “两点!”说着,书庭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小时。” 于是,两人在冰冷冰冷的秋冬夜里,坐在马路边上吃吃喝喝,等待流星雨的降临。只是两点过十分了,两人手脚冻得僵硬,却还是不见天上有什么动静,只觉得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一美问:“怎么还没有啊?” 书庭拿出手机,一边翻微博一边皱眉:“好像已经下了,网上好多人发图呢,我们这儿怎么看不到啊?” “啊?不会在林城看不见吧?”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