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拔单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甭管他家里到底有多么深厚的关系,一旦舆论讨论开来,而再将事实真相重新抽丝剥茧,那他就必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现在的痛苦,只是为了享受日后的甘甜,我明白。 苦苦等待了一个小时,我都感觉双腿有些发麻了的时候,这会儿的苏烟澄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貌似她刚刚赶回学校,去办公室找老师有点儿事,见到我,不禁疑惑,走过来,询问的道:“郝雕,你,你这是怎么了?” “呵呵,被体罚,罚站。”我无奈的苦笑道。 我身体硬朗,但是今儿状态不好还是怎么地,额头不停的冒着虚汗,面色稍微惨白了些。 她抿着嘴唇,对我还是很关切的,毕竟我跟她的交际那么多。她犹豫了下,然后从小兜里掏出一张雪白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朵牡丹花,在我额头轻轻的擦拭,好香。有些奶油味道,还有些梨花香,混迹起来,就像是琼浆玉液般的令人神清气爽,我的精神头儿立刻就是好了不少:“谁罚你的?我找他理论去,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这样对待学生啊。” “王拔单。” “哎呀郝雕,你怎么骂人呢?我这是好心好意的关心你……” “我说,是教导处主任王拔单,王主任。” “哦,是那王八蛋啊?”苏烟澄恍然大悟了过来,撅着小嘴儿的道:“那人小肚鸡肠,经常小题大做,而且为人还很好色,曾经我不止一次见到他对高三即将毕业的学姐们动手动脚,就是因为人事档案要从他手里过,握着权利,就要耍手段,真是恶心。”说着,她想了想,问道:“对了,你是怎么招惹上那孙子了?” “呵呵。”我苦涩的一笑,没时间也没精力去解释,只是淡淡的道:“一点小事情,没事的,你有事情你就忙去吧,我自己能够解决好的。” “可是……” “澄澄,澄澄,你在干嘛呢?快上来啊,涂老师叫咱们呢。”就这时候,楼上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生呼喊声音。 “那郝雕我……” “澄澄,我是文强呀。”我大笑了起来:“好啦,快起吧你,别让你同学久等了,没事儿,我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小苦头算什么。” “唉,那,那好吧,我先去解决我的事情,稍等啊,待会儿我来帮你。” “嗯,去吧。” 然后她走了。 看着她曼妙的身姿,随着跳跃台阶,而将浑圆挺翘的翘臀给勒出小内内的边缘,我咕噜的吞咽了口口水,好像一口将它吃掉! 接着我继续站。 又过去了二十分钟。 王拔单来了。走下来,吹着口哨,一脸得意洋洋的神色,笑嘻嘻的道:“怎么样郝雕同学,想通了吗?知道怎么跟我解释磁带是怎么回事儿了吗?还有,有没有自我检讨你刚刚对我的言行举止,意识到你是学生我是老师这个严峻问题了吗?” 我摇摇头,无动于衷的说道:“我说过,偷东西的事情,我没做过。你是老师,我是学生,这没错。但是我有当学生的样子,你让我站我就站,你却没老师的风度,刚刚爆粗口,现在嬉皮笑脸。最关键的,我觉得检讨和担心的应该是你,可能这件事情你觉得比较小,但是我告诉你,我要闹大,我要将这件事情捅出去,你不想让我好过是吗?那你也别想好过!” “哟呵!怎么地?你这是在威胁我?” “如果你觉得是威胁,那就是威胁吧。刚刚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到了,我规规矩矩的没有丝毫叛逆,而你,则是在空调里喝茶睡大觉,这种强烈反差,如果让别人知道,你知道后果是怎样的吧?而且你有没有脑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你又对我体罚了,又被其他人知道了,那就不是你明察秋毫,而是你粗心大意,这样的人在学校当领导,你觉得同学们会服气吗?家长们会安心吗?社会会赞同吗?” “怎么可能?这件事情明明已经很清楚了,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想要……” “呵呵,我真想呵呵你一脸翔。”我真想吐他一脸口痰:“物证?你哪只眼睛见到我偷你东西了?别人往我身上塞过来的不行啊?而且你打听打听,我他妈的什么时候从学校出来了,我分明刚从外面回来,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去调查,路旁有监控录像的,不信可以调出来。还有,所谓的人证,人证在哪里?我没有见到,别说是杨昆那帮沙比,综合种种,我告诉你,你摊事儿了,你摊大事儿了,如果你现在给我赔礼道歉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的话……” “闭嘴!”听不下去,王拔单打断了我:“你不要想威胁我,我只相信事实,你这一切都是在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我……” “我看你才是信口雌黄!你才是胡说八道!” 就之时,一道娇喝传来。 我偏过头,见到孙桃桃正带着一大帮子人急冲冲的冲来。 手里拎着钢管刀具之类的,气势汹汹。我吓尿,这什么节奏?难道是要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