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他也同意不把这件事报给京中知道。人年少之时,该多历练沉淀,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说得好!”庆帝看向朱赛清,语重心长道:“少年成名之人,更不该贪功冒进。将他人功劳占为己有,还理直气壮。今日一战,非但看出了众人武功,领兵本事的高低,连人品也看出来了。禁军指挥使一职,王殊当仁不让!” 四下响起掌声,朱虞侯,丁柯和王殊上前受封领赏。 庆帝道:“朱赛清也别回冀州了,跟在朱虞侯手底下历练吧。” “臣遵旨!”朱赛清下跪谢恩。 蒙昭走下看台,眼神阴鸷地看了眼场中的人,扬长而去。随从官员耶律问他:“大人,为何看起来这么生气?” “到了现在,这东青国人打什么算盘你还没看出来?那崔世济,朱善清年纪都不大,却都已经扬名战场。而王殊更是年纪轻轻,出类拔萃。包括那些第一轮被淘汰下场的,有几个放在赤羽国,也足够担任将领了。我们今天看得这一出叫‘江山代有才人出’,明白了吗?” 耶律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 “蠢货!叫你多读书,不是整天泡在温柔乡里头,哪天被人的铁蹄踏破家园都不知道!”蒙昭甩袖离去,留下一脸惭色的耶律,噤若寒蝉。 作者有话要说: 有妹砸要我写长乐重生文,这个难度系数,直接把我吓晕了过去。 ☆、真相大白(修) 崇姚有些累了,正要扶着阿采回去休息,王阙道:“奶奶,请您和父皇一起移步西暖阁。” 崇姚疑惑地看向他,庆帝同样不解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此处人多眼杂,不宜多说。宋允墨拜道:“是臣等有些私事,想向二位禀报。” 崇姚点了点头:“悠仁,既然孩子们有话说,我们不妨听一听。走吧。” 西暖阁内,杜景文,崔梓央和杨瑛坐在一处,太子和太子妃坐在一处,赵蕴,宋如玥,宋昭文以及永安坐在一处,严格来说永安几乎是一个人坐着,宋家与她泾渭分明,庆帝和崇姚则坐在上首的位置。 崇姚笑道:“衡儿搞什么名堂,看这架势倒更像是家族大会。” 其余众人皆配合地笑笑,却各怀心思,不知道把这样不相干的几家人凑到一起,究竟所为何事? 王阙和兰君先走进来,谢金泠,宋允墨紧随其后,四个人的面色都很严肃。 兰君先向上首的两个人行礼,然后轻声道:“今天请诸位来,有两件事要说。这第一件事,关于六姐当年抗旨拒婚的真相。” 众人皆是一震,庆帝更是面色微变,沉声道:“此事朕已经着内务府尘封,为何又旧事重提?” 兰君道:“父皇当年肯定也调查过,但绝对没有查到真相。不说清楚真相,对六姐不公平,对忠勇侯不公平,对八姐也不公平。今天与此事有关的人都在这里,难道大家不想知道真相?” 杜冠宁面色有异:“长乐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十妹你又何必执着?” 兰君看向他,声音里有一丝嘲讽:“太子是不是怕我说出来,有辱圣德皇后之名?”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杜冠宁的目光有一丝闪避。 崇姚却若有所思:“你们四个查到了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 兰君向谢金泠点了点头,谢金泠拍了拍掌,丁柯把一个身着青衣,戴着面具,跛着脚的人扶进来。那人正是当日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他跪在殿上,双手不停地颤抖,声音却清朗有力:“末将朱通,拜见皇上,大长公主。” “朱通,你居然还活着!”杜冠宁大惊,站了起来,仿佛见到鬼一样。 朱通闷着声音说:“太子殿下一定想不到末将还活着。老天爷让末将活着,就是要让末将把公主的冤屈告诉皇上!” 杜冠宁的面色很难看,杨雪薇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才又重新坐下来。 庆帝问道:“朱通,你不是当时护送长乐出宫的十个禁军之一?朕听他们说,你们全死了。” “是,末将是丁统领派去保护公主的十个禁军之一,在逃亡的途中,末将掩护公主,身中数刀,又被他们的火箭击中,幸而落入河中,顺流而下,被好心的渔民所救!末将一直在渔村养伤,已经是废人一个,出不了门。这次若不是得人相助也回不到京城来。”朱通说着,卷起袖子,他的皮肤上都是纵横嶙峋的结块,竟没有一处好肉,触目惊心。 兰君转向朱通道:“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是!末将原是忠勇侯在禁军任职时的手下,负责莺歌宫周围的安全,末将知道忠勇侯和长乐公主是真心相爱的。当初皇上赐婚的圣旨下达,公主高高兴兴地准备嫁妆,谁知被皇后叫去了紫金宫。公主去了很久,之后几乎是衣衫不整地回来,求丁柯大统领派人送她出宫。大统领本来要自己去,公主却不愿他前程尽毁,宁死也不让他同去,大统领这才派了末将等十人护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