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回去?!深谷古铜色的脸蛋竟然浮起了一抹潮红,他是激动的! “你负责跟所有人说明,别让他们害怕,再带领一半人上第二层。看到没有,那里有一个可以踩着爬上去的小骨架,上面跟下面一样,上去,都坐下来,大概要飞一天一夜,不用太拘束,途中站起来走动也可以,只是为了达到最大运载量,不能让你们躺下休息了,辛苦点,等回去让你们全部放假三天!” 深谷对后面可以休息三天的事并不是很期待,这时他已经完全把对未知的恐惧转变成兴奋! “大人!”深谷忍不住跪下,想要亲吻少年祭司的脚趾。 严默弯身一把扶住他,和声道:“去吧,我知道你的忠心。” 深谷仍旧忍不住拉住少年的手,亲吻了他手背一下,这不是什么礼仪,只是他想用自己的嘴唇告诉少年,他愿意为他奉献一切,哪怕他走过的道路,他都愿意用嘴唇去触摸。 这同样也是一种渴望,他渴望触碰到这位少年祭司,渴望与他接近,哪怕只是让他看自己一眼都是好的。 严默并没有排斥深谷这个举动,亲吻上位者手背、脚背并不是西方独有的礼仪,在华夏大地还没有被儒教和后来越来越严厉的道德规范约束之前,拥抱和亲吻自己的亲友和同僚,让手下和自己同榻而眠等都是很普通的事情。 人类和动物一样,都习惯用肢体接触来表达自己的亲密和喜欢,这是本能,他们会本能地想要用嘴唇、用手脚来碰触他们喜欢的人,同样也会用嘴巴和手脚来撕咬和殴打痛恨的人。 被吓跑的答答又偷偷摸了进来,看深谷亲吻严默,抬脚就想也去抓住严默的手腕啃两下,被丁飞死死拉住! 答答还不愿,被严默一巴掌打在脑门上。这就是只纯野兽! 答答被打,反而咧嘴笑了起来,上来硬是挤开大河,站到离严默最近的地方。 大河翻白眼,可他竟然打不过这只多毛兽男,只能等待回去以后再教训他。 深谷欢喜无限,他从鸟腹内大步走出,对后面列队准备进入鸟腹的战士举起手臂用力喊道:“战士们!你们想不到我看到了什么!这是神迹!是祭司大人的神力!不用害怕,这是祭司大人的赐予!他给予我们和他一起乘坐这只神鸟飞往九原的恩赐!我们将成为神的战士从天而降!” 任谁都能听出深谷的心情有多激动。 深谷转身,带领五百战士一起面对站在鸟尾的严默,单膝砰地跪地:“感谢祭司大人的赐予!我们将是您最忠诚的战士!” “感谢祭司大人的赐予!”唰!五百战士齐齐单膝跪下。 严默心想怪不得人都喜欢做老大,这种天上地下唯尔独尊的爽感确实会让人想要一次又一次地感受。 “起来吧。”严默虚虚抬手。 深谷带领五百战士唰地站起。 所有人都目视着站在鸟尾处的少年。 三名蛇人一样,白梨和白诚只是单纯地钦佩和激动,他们也从没有在天上飞行过。而白岩则在猜测这只巨鸟的等级,他和他的族人都以为少年虽然会炼制骨器,但九原的高阶骨器一定不会很多,可是看到这只骨鸟,他不这么想了,他开始重新估算起九原对三城的威胁度。 严默身穿单衣草鞋,风吹起他的衣摆,露出少年赤裸的脚踝,他的身后是三名年轻力壮的战士。 “你们能来到这里,能看见这只神鸟座驾,因为你们所有人都经过了第一轮考验。留下的人中有一些人将永远被留下,至于原因,我想你们都清楚。” 河风从下游吹来,天空中九风发出明亮的唳叫。 “等回去后还有更多的考验等待你们,如果你们全部通过,我将赐予你们成为真正神之战士的机会。现在,让我们出发去九原!” 回忆结束,深谷目光转移。 身后传来喧哗,转头看,就见好多战士挤在一起,正低头看着什么,还有人发出兴奋和欢乐的大笑声。 深谷起身,一一拍打那些人的肩膀,“还没看够吗?这是用来撒尿拉屎的,你们老是盯着看,别人怎么尿得出来?” 战士们发出哄笑,不少人在喊:“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