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得可怕,仿佛囚着一只随时撕开牢笼的猛兽,他没有回答梁澄的话,一言不发地绕过屏风,经过落地帷帐时,两边的束带直接断开,于是坠着玉石琉璃的帘帐自动垂下,隔绝了外部的光线,内室里顿时一派昏黄暧昧。 梁澄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下一刻整个人就仰躺着陷入柔软的龙床之上,手肘撑着明黄色的冰丝锦被,梁澄还未起身,就被一道阴影覆盖,下肢被人用膝盖分开,再牢牢制住,手腕也被一念单手扣做一处,紧紧地按在头顶上,挣都挣不开。 一念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扯了开来,露出一片肌理坚实的胸膛,梁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犹疑道:“师兄?” “师弟……”一念的呼吸变得十分灼热,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喘息,无端叫人脸红心跳,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声声得叫着“师弟”,一声比一声低哑。 这样的一念看起来危险而又性感,梁澄不由心跳如故,浑身都热了起来,“师兄,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梁澄的问话,一念的唇角忽地往右勾起,不再掩饰眼里邪肆的欲望,他缓缓地俯下身来,在梁澄的耳边,轻声道:“我想干你。” 梁澄的脸原本就有些绯红,这时更是红得艳丽,但是一念忽然说出这般直白孟浪的话来,梁澄却没有多大的震惊,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第80章 到了这种时候,梁澄反而没了羞怯忸怩,他抬起眼帘,直勾勾地盯着一念,一条腿曲起,轻轻地碰了下一念的腰侧,又一触即开,见一念额上竟然冒出一滴汗来,不由笑道:“师兄,我这破败的身子,连个冰涧芙蓉酪都承受不了,哪承受得了师兄呢?” 梁澄这一笑,三分狡黠,三分纯然,还有一丝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气,一念的的喘息猛地粗重了起来,一把捞起梁澄曲起又要放下的腿弯,架到肩上,下身顺势往前一顶,道:“师弟体寒,正需采些师兄的阳气好来补补。” 梁澄毕竟生嫩得很,也就偶尔会因为心里一簇不甘心的小火苗,忍不住去撩拨一下一念,哪知道一念这头饿狼早就对着他虎视眈眈垂涎欲滴,原先因着他寒毒体虚的缘故,一直不敢下嘴,现在好了不少,再加上梁澄不知死活的逗弄,哪会继续忍着? 夏天本就穿得清凉,衣服也尽是些丝薄的料子,随着一念的动作,隔着两层薄薄的丝衣,梁澄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一念跳动的火热与坚硬,滚烫的柱身擦过他的私处,带起衣料嵌入其中,形成一道惹人遐想的凹陷。 梁澄倒抽一口气,这种差点进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腹部仿佛窜过一股热流,他想后退,腰部却毫无预兆地软了下来。 一念又怎会让他退却,他微微抬起身复又沉了下去,将底下早已硬挺似铁的顶端抵在梁澄会阴下的私处,那处生得柔嫩,仿佛含苞的花骨朵,隔着轻薄的丝衣柔顺地包含着一念滚烫的顶端,内里更是敏感得微微一颤,泌出一道细流,濡湿了紧贴着的丝衣,浇在一念蓄势待发的柱头之上,受此刺激,那柱头分明又胀大了些,仿佛随时就能破开衣料冲进去! “师兄!”梁澄终于失了镇定,他想要挣开一念,但是手腕被人扣在头顶,右腿还被扛到肩上,根本无处失力,只能小心翼翼又难掩惊慌地小声求道:“师兄,不要用、用前面,我不想……” 一念这才想起梁澄对于生子一事的排斥,心中有些黯然,倒不是因为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而是一种无法让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息的遗憾。 “别怕,”一念将阳物往外一移,挤入两股之间,道:“我们用后面。” 一念的龟头离了那处,但是柱身依旧贴着他的外阴,梁澄甚至能感到上面突突直跳的蓬勃脉络,仿佛隔靴搔痒一般,梁澄直觉得身体深处升起一丝难耐的麻痒和空虚,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却又忍不住亲近一念的温暖,于是闭上眼睛将脸转向一边,长长的睫毛剧烈的抖动着,轻轻地“唔”了声,一副任君采掘的姿态。 一念再也忍耐不住,他松开梁澄的手腕,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起来,一手撕开梁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