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不顾,更何况隔房的姐妹?” 贞书见他说的这样轻描淡写,争辩道:“那孩子着实可爱,虽照顾了许多日子,我却喜欢的不得了,越来越喜欢,恨不得就这样自己一直养到大了去。” 话才出口,见玉逸尘目光有些黯淡,忽而才意识到,自己若跟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遂缩到他胸膛前轻语道:“其实也只是有一点点喜欢而已,小孩子很烦的。” ☆、82|81.1 玉逸尘不置可否,只是无声的将她搂紧在怀中闭上了眼睛。 两人沉沉抱着睡了一觉,待贞书再醒来一瞧,四周一片漆黑,慌的跳了起来叫道:“完了完了,天黑了。” 玉逸尘也跟着睁开眼睛,见果然已经是夜里,起忙到外面唤了孙原来摆饭。 他见贞书跳着脚一路在寻自己的衣服,走过去故意将她方才系上的裙子解了扔远,贞书急急的又过去捡过来系上,他却又将她的短袄自腰侧一条条拉开了带子。贞书怒的赤脚踢了他道:“要死,你这样是要害我。” 玉逸尘负手瞧她慌乱,闷闷道:“我说过最迟上月底你就要把咱们的事情告诉你父亲,你却至今未说。” 他要算旧帐了。(此文《晋.江》首发,其它网站均有章节残缺,‘关于公公船的那部分哟’请移步主站查阅。) 贞书一边系着带子一边道:“可你也未去提亲啊。若你现在就去提亲,正好免了我告诉他们,给他们个大大的惊喜。” 玉逸尘信以为真,笑着将她圈在墙角抵了头道:“那咱们就好好吃饭,吃完了一起回你家去谈亲事,可好?” 贞书每回来都是欲要跟他谈些正事,却总能叫他搅的无法谈成。今见他已将自己逼到了这样地步,心道横竖都要嫁,有些事情还是成亲前谈开了的好。想到这里索性将抱在怀中的鞋子扔了道:“我却还有些事要问你,若你实话实说并答应了我,我今晚回去就告知我父亲咱俩的事,等我劝顺他了你即可来提亲。” 玉逸尘低头看她说的认真,知道她也是认真了欲要与自己谈,伸手拉了她道:“咱们边吃边说。” 两人在夏夜凉爽的小阳台上坐定,贞书端了饭碗取了筷子,见玉逸尘难得吃的投入又认真,像是饿极了的样子,便也不忍心问他。直等他吃完了饭喝完了汤,才道:“我所问的,你须得皆给我答真话,否则我就不会嫁给你。” 孙原上来撤了桌子又换了茶桌在他们中间,才退了下去。玉逸尘这才点头道:“问吧。” 贞书在脑子里捋了捋才道:“当初到程家堡子,是谁拿到了那金矿的地图,你须得告诉我。” 玉逸尘道:“是我。” 原来杜禹是被冤枉的。 “金矿本就是我黑水城的东西,当年城破时地图秩失在外,不知何故机缘巧合重又出现。玉某身已残,国已破,这点祖宗的血脉拿在手中又有何错?”他端了茶杯淡淡说完,黑暗中两只眼睛亮晶晶瞧着贞书。 贞书也饮了一口茶,握了杯子抬眉望着玉逸尘。他眉目间并看不出来曾经历过的坎坷与变故,只要她坐在他面前,他整个人便温润的如块玉一样眼中闪着柔柔的光辉,这是爱与被爱彼此心灵能感知的默契。 贞书暗暗在心中暗道:我必不能负了你。 她又问道:“我听闻当初先帝留下四大顾命大臣,如今加上承顺侯,有三个都叫你给黜了杀了,可是如此?” 玉逸尘轻笑道:“又是巡城御史告诉你的?” 贞书道:“不是,我听我二姐姐和窦明鸾说的。” 玉逸尘点头道:“是我。可此事不因我而起,朝事之大势,一人或者一方都不能推动它,它永远是绞索在一起的一股或单股势力相撕杀。” “所以,是皇帝?”贞书问道:“是皇帝要你这么做?” 先帝给他挡风的围墙,他觉得那是禁锢他的枷锁,他要努力扯开这枷锁自己独立。所以才会借玉逸尘的手来一个个除掉这些顾名大臣。 她这样想着,不禁又可怜起玉逸尘来。 贞书问道:“为何你要替他做这种事?他是皇帝,想杀谁不能?为何要假你之手,让天下人将罪过皆记在你身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