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晨也笑,“不需要怎样,那又不是你该干涉的事儿。” “这倒是。” 太子有无子嗣,关她什么事儿? 若是他真切的在意身边哪个女子,就不会让在意的人陷入别人的算计之中。 太子那个人,从来不知道看重尊重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若非如此,太子妃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 年节来临,大老爷和三老爷始终都不肯去见太夫人,但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太夫人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竟是偶尔胡言乱语,明显地神思恍惚到了令人惶恐的地步。 为此,大老爷请了护国寺的高僧率众前来驱邪,一直无果,只得作罢。 太夫人的下场已成定局:半疯或是疯了,只看她想怎样。 江家二小姐——现在的江家二姑奶奶在初二回府点卯似的偕同夫君回来拜年,态度一直特别古怪,仿佛整个江家都欠了她。 没落到什么好处,倒是惹得大老爷分外不快,连续几日脸黑黑的。 炤宁只当没看到,顾自过着自己的日子。 整个正月,她私下去了程家,拜谢程大老爷与程府大夫人不遗余力地相助,得空便与程雅端、莫心儿时时团聚一番。 二月里,为着江佩仪即将出嫁,炤宁与师庭逸相见的机会都少了,全心全意地帮大夫人与三夫人打理一切。 江佩仪顺风顺水地出嫁。 太夫人因为染病的缘故,不曾露面。 真实情形如何,因着八面玲珑的大夫人解释的缘故,也没人去真的在意、追究,不过唏嘘感叹一番。 这种日子里,炤宁并没闲着,她和师庭逸一同去看了看“病重”的荣国公。用的理由,是有些字画古籍上的事情需要请教荣国公。 比起上次相见,荣国公消瘦很多,看到师庭逸和炤宁的时候,并不掩饰眼底的愤懑。 炤宁算是惯于没心没肺了,笑微微地道:“国公爷这般憔悴,看起来真是传言非虚,病得不轻啊。” 荣国公双眼冒火地看着她,“你骗了我。” 他所指的,是康念柔的事情。炤宁当然一听就明白,促狭一笑,“嗯,我骗过的人可多了,你指的是那件事?怎样?便是骗了你又怎样?你不该被捉弄么?” “……简直是蛇蝎心肠!”荣国公怒道。 炤宁笑意更盛,“这多亏了你与太子殿下的耳濡目染。不过,你可要防备着,我他日说谎,来日若再提及,必是有凭有据。” 荣国公回以一个不屑的眼神,“偶尔失策,已是我此生耻辱,绝无可能让你这等……这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