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简一怔:“你想玩?” 沈青梧淡漠:“嗯。” 张行简:“我还没……” 沈青梧打断:“一会儿着。我现在,给你……嗯……” 她没找到合适的词,他提供:“给我一点小小的震撼?” 沈青梧愕然,他好脾气地叹口气,张开手臂任由她俯身了。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显然很喜欢。 沈青梧手抚着他微凉的面颊,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方才在院中找我时,你是不是哭了?” 张行简一僵,不语。 沈青梧道:“再哭一次。” 第97章 沈青梧问张行简:“你还疼么?一直在疼吗?” 伏下身,她手扣着他肩,凝视他那几分苍色的面容。 张行简睫毛轻扬,眸心晃了晃。 衣袍轻敞,乌发如墨,半躺在小榻上的他,背景是后方半开的窗,苍翠古树,电光时现,雷鸣轰然。 带着摧残气象的天色,与张行简相对,在沈青梧眼中,这是一种如同毁灭一般的壮阔又秀逸的美。 脆弱的他,精致的他,无谓的他,忍着剧痛依然从容优雅的他。 她目不转睛地看他,她知道自己骨血随之沸腾,知道每一道雷轰后,他微颤的身子、颈间的冷汗,对自己都如同媚药一般作用强烈。 她不需要服用任何助兴的药。 张行简就是那味药。 张行简从她眼中看出那份执着。 他喜欢她眼里只有自己。 于是,张行简缓缓伸手,去抱她,去缠她发丝。 他声音清中带哑,诚实非常:“痛,一直在痛,痛得要死。你若是离开,我还会伤心……伤上加伤,我看我是活不成了。” 沈青梧冷漠:“你又在扮痴撒娇。” 张行简目中流波摇动。 他既像在说实话,又如同在开玩笑:“撒娇是为了狩猎。若这是一种好用的工具,为什么不用?” 他试探的,手指缠着她微硬微湿的发丝。 一圈圈绕在玉指上。 张行简凝视沈青梧:“身体、脸、性情、气质,能用的我都会用。但我也已到穷途末路了,不知对你起效几分……我当真能狩猎到你吗?” 沈青梧说:“能。” 他一怔,她快速伸手,扯过他褪下的衣间帛带。在张行简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轻松又迅疾地将他手与帛带相缠,与木榻扶手缠在一起,绑个死结。 张行简凝望她,在她望来时,眨眨眼。 他目中噙一丝已有所悟的笑。 张行简:“你是真喜欢绑我,是不是?” 沈青梧一本正经:“我听说,一种极致的情绪,能压下另一种极致的情绪。你不是痛得厉害吗?我想此番行事,若是激烈些,说不定能压下你身体的痛,缓解你的痛,你觉得呢?” 她心跳砰砰。 她看到他这般秀色可餐、放弃抵抗的样子,心中那肆虐快意便疯狂涌动。 她总想欺负他。 张行简垂下脸,微笑。 他道:“你这都什么毛病。” 他目光落到自己被绑在扶手上的手,再看看她按在他肩上的手。她分明意动非常,但怕伤到他,怕他不喜,还要再问一问。 比起以前,比起很久以前……沈青梧进步很多了啊。 张行简问:“你为何觉得一种刺激,就能压下另一种刺激呢?” 沈青梧:“我有经验啊。” 张行简一顿。 他慢吞吞:“与别的男人行事的经验吗?” 沈青梧:“……” 沈青梧:“我在军中受重伤,有时候疼得难受时,就会在手臂上多划几道口。一个地方疼得厉害了,就会忘掉另一个地方。我的经验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