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几乎毫不犹豫地就信了——这么舒爽的感觉,谁会不折服? 只是可惜她总是要抛弃张行简的…… 沈青梧一边想着抓紧时间在这段时间内爽个够,一边寻思着回到军营后,自己是否该试着成亲,找个伴侣。她并非需要婚姻,她只是喜欢这种感觉…… 张行简从屏风后走出。 沈青梧身旁的烛火摇晃一下,她的眼睫上一滴水直直地溅入眼中。陡然濛濛的世界中,她看到一个人影走出。 沈青梧一动不动地坐着。 她既忍受着水溅到眼中的刺痛,也在那种刺痛中看到五色斑斓的世界,看到越来越清晰的俊美郎君。 沈青梧已经很难形容张行简的好看,狼狈的好看,凄然的好看,羸弱的好看,洁净无垢的好看……他一步步走来,步履悠缓与她狂跳的心脏丝毫不合拍,她却早已脸热万分。 沈青梧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她克制着没有起身。 张行简:“等了许久了?” 他站到榻边,俯身看她,手上还抓着一张干净的长巾。 他俯身来和她说话,沈青梧仰面,他垂落的发丝柔顺地贴过来,睫毛飞翘,眼若银鱼清亮,皂角香盖过了他身上原本的气息。 沈青梧不说话。 她过来拉他的手,要他上榻。 他躲了一下,在她面前蹲下来。他犹豫一下,抬头看她一眼,然后轻轻掀开她本就未绑紧的衣带。 他看到衣内情形,微微蹙眉,又有几分无奈:“你果然没有好好擦干净。” 他看到她半湿的长发就有这种感觉,看到她衣内微潮的水痕当然已经确定。他已经想象到沈青梧是如何胡乱地洗浴一番,就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等着他。 沈青梧冷漠:“是你要睡,不要婆婆妈妈。” 张行简慢吞吞:“在下并没有婆婆妈妈。” 沈青梧不耐烦:“那你蹲在那里做什么?还不上来!” 她克制着自己不伤他,忍受到他到这会儿,他不上榻,还蹲在那里拿着他那张巾子,跟她聊天。 鬼才有话与他聊。 张行简手中的巾子,擦拭沈青梧的腹部。沈青梧身子一绷,僵硬地低头,看他一手按住她腰,一手拿着巾子擦拭。他低垂着眼,看起来洁净无害,但是他的擦拭越来越往下…… 时间登时变得漫长而煎熬。 张行简的巾子,从腰擦拭到腿。那张巾子盖着沈青梧大腿,反反复复,沈青梧肌肉一点点绷实,手肘不自主地撑在榻上,手指蜷缩。 她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张行简垂着眼,温温柔柔:“梧桐。” 沈青梧慵懒阖目,仰颈吞吐气息,被服侍得十分舒服:“嗯?” 张行简:“你真的洗干净了?” 沈青梧:“自然,我……” 她倏地收声,猛地提腰,睁开目震惊地向下看去。 那郎君用巾子按着她的腿,在与她慢条斯理说话之后,便倾身凑前,向他手指不远处亲了下去。他呼吸清浅气息灼灼,只几个浅淡之吻,就、就…… 沈青梧瞬间被放倒,跌在榻上大脑空白,呼吸起伏不定。 她用力抓住他手腕,厉声:“张月鹿!” 烛火熠熠,只看到郎君乌黑垂地的青丝,与一丁点儿红得厉害的耳尖。 沈青梧仰躺在榻上,手指越来越紧地扣住被褥,一点点捏紧,捏得手指发白。一层层汗意让她如被打捞,唇齿的侍弄有点疼,又带来更多的畅意…… 整个人飘飘然,神魂皆荡。 -- 张行简微微喘气,在被她扣紧又放开后,他喉头上下动了几下,呛得咳嗽。 他抬起头,对上床榻上方沈青梧的目光,年轻郎君睫毛与唇角十分润泽。 沈青梧扯住他手腕,一把将他拽上榻。她翻身压来,扣住他下巴便欲亲。 张行简侧过脸:“我还未漱口……” 沈青梧:“我不嫌弃。” 张行简:“我嫌……” 沈青梧:“那你就排解排解,自己忍着吧。” 这个不讲道理、被他撩出一身火的沈二娘子不再陪他玩那种慢条斯理的游戏,而张行简又岂不是早到了忍耐边缘? 衣未褪,身已拥,大刀阔斧已到近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