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褚家贵不明白他妈的意思。 “她家里,上次见面后,有没有提什么要求之类的?” 褚家贵难得能听到他妈主动提到这件事,被搁置这么久了,也是心凉,说话的时候语气不那么好,揶揄道:“我以为你把这件事忘了呢。” 崔毓秀看他一眼,说:“怎么会忘?” “那怎么不往下进行了?”褚家贵皱着眉问他妈,“既然两家都见了面,是不是就要订婚,然后决定结婚的日子。这么多天了,你都避而不谈,甚至我一提起君歌,你就一副不想多谈的表情。妈,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可是你要为我想一想,我是要见君歌,见君歌的家长的。他们每次见了我,都要问我,都要催我。可是我什么都说不上来。” 褚家贵越想越生气,干脆直接问:“你是不是真的特别不喜欢君歌。如果是的话,我们、我们就算了。” 崔毓秀看着褚家贵,冷冷一笑:“算了就算了。你吓唬谁呢?” “妈!” “你喊什么!”崔毓秀怒道:“算了这个话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还有,你觉得我这个妈妈做的不够好,你尽可以去找别人当妈。对了,不是有人正等着呢?君歌妈妈不是想让你们结婚后住在她家?那你去吧。我看你这个儿子,不要也罢。就当我白养你了!” 褚家贵身子一晃,怎么都没想到他妈会这么说。继而说到君歌妈妈想让他们婚后住在自己那里的事情,褚家贵也十分不解,这件事他压根就没给任何人说,他妈又是怎么知道的。 褚家贵气急,当即就冲出厨房,消失地无影无踪。 * 王媒婆说话算话,既然受了邀请,就要来看一眼。这沈家老二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姑娘,才让张梦兰那么嚣张。 说的是父母都是退休职工,家庭条件很好,王媒婆便想着来看嫁妆,这一会儿新媳妇接过来,肯定是要带嫁妆一起来的。她就要瞧上一瞧,都带了什么好东西。 来凑热闹的人很多,住的近的好多都来了,沾沾喜气,小孩子也能混个糖吃,再看看新娘子。尤其是沈家的儿子结婚,街坊们都知道这是老大难,没想到突然就结婚了,也想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嫁进来的。 王媒婆用力往里挤,挤了一会儿实在挤不动了,便踮着脚尖看。 来的人实在太多了,院子里哗啦一下就站满了。还有从老家来的,又是周日,都带着孩子,整个院子乱成一团。 王媒婆就听旁边的人说悄悄话,说的便是沈家老二媳妇的一些传闻。王媒婆仔仔细细的听了,鼻子里哼出气,十分不忿。 沈怀强跑房间一遍遍地催,告诉张梦兰大家都到了,让她赶紧出来迎一迎。 张梦兰一点都打不起精神,且说她这些天一直缠绵病榻,她自己都没有想康复的意思,异想天开的认为自己一直生病,是不是就不用举行婚礼了。 这就是异想天开,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沈怀强一遍地催,她还是不愿意出来。 张梦兰打不起精神,因为这场婚礼下来,自己估计留不下什么钱。 “知道了,别催了。”张梦兰从房间了出来,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都是老家来的长辈。坐在一起闲聊抽烟。 还有一些亲戚,则在新房里转悠,个个都要摸一把沈继军做的家具,再赞叹一声,怎么这么好看。 沈继军和于伟辉已经忙得脚不沾地,给这个敬烟陪那个说话的,还要不时给人互相介绍,这婚礼俨然成了大型亲人朋友的见面会。 张梦兰保持着微笑从房间出来。走到院子里,又看见黑压压的一群人,觉得自己头更疼了。 她忙不迭拽上沈继军问:“怎么这么多的人啊。” 沈继军便道:“好多街坊都来了。” “咱们没下请柬,不会跟着去吃饭吧。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