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奇怪。”她将碗丢在一旁,漫不经心道。 涂羚解释道:“我在药中多加了些甘草。” 珠月雅微微颔首,只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般,眉头微蹙。 “不对。”她突然看向涂羚,道:“为何你不是拿来外敷的药给我,而是内服的药?” 涂羚道:“微臣不知,此药是医师所配,许是有止痛作用。” 珠月雅心里愈发觉得古怪,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毫无防备。 “你不是常受这样的伤吗,都说久病成医,你自己却也不知道这回事?” “微臣以往都不曾用药,都是放任它自己痊愈的。”涂羚回答道。 “你出去。”珠月雅见他回答的没有一丝漏洞,脸上便愈发不耐,“待明日我自会问明了医师。” “是。”涂羚朝她行礼,随即便转身走到了门口。 然而正当珠月雅要松口气时,却见他伸手将房门啪地一声关上。 她颇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举动,伸手便要抓起桌上的碗去砸他,却发觉眼前一阵眩晕,脚底一软,整个人又重新跌坐了回去。 “放肆,涂羚,你敢害我!”珠月雅一手扶在桌上,怒视涂羚。 涂羚转过身来,原本温驯无害的面上渐渐浮现出一丝阴森。 “不是涂羚害公主,是公主殿下着实不自爱,同那高信侯勾搭成奸,那高信侯又想过河拆桥,便将公主放火烧死。” “你……”珠月雅终于有些慌了,“你敢,这里可是驿馆,只要我大声喊人,便会立马有人进来将你就地处决。” “公主天真了,古往今来,便是居于深宫的天子都能被人杀死,公主难不成还以为这里是皇宫,况且,我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保证公主的死一定与我无关。”涂羚露出冷笑。 珠月雅看着他一步步靠近,想要后退,却碰翻了桌上的空碗,连带着自己也一起摔倒在地上。 “你为何要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她又恼又怕,吓得大声质问对方。 涂羚却缓缓蹲在了她面前,朝她伸出手去,在她柔滑的面颊上摸了一把。 “公主殿下高贵美丽,为何偏偏要在那位高信侯面前那般自甘下贱呢?” 珠月雅被他摸过,只觉得周身毛骨悚然。 “呸”她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道:“我们袭国女子遇到喜欢的男子为何不能放下身段去追求,像你这种虫豸才下贱!” “你说得对……”他听了她的话竟也不去反驳,只是神情忽然便狰狞了起来,“只是今天晚上,公主就必须要在被我这下贱人好生品尝一番,微臣自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 待珠月雅听到这话,脸色顿时煞白。 对于一个女子而言,这无疑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堪。 “涂羚,你现在住手我还可以放过你!”珠月雅的声音都颤抖了几分。 涂羚却狞笑起来。 “来不及了公主,而且……就算来得及,微臣又怎么舍得放任这次得到你的机会呢……” 他说着便将手伸去她的领口,正当珠月雅绝望之际,房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 涂羚脸色微变,来不及起身,便被人用剑抵住了喉咙。 他这时抬眸,才发现来人便是盛钦身边的一个侍从。 “属下奉侯爷之命,暗中护送公主,却无意中察撞见涂羚大人鬼祟下药的行迹,没曾想只蹲守片刻,涂羚大人便迫不及待地露出了马脚。”秦淮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