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我并非要砸你,这只是意外,所以我没有想要砸到你的意思,不必道歉。 其实看看他平时的气场,也不是那种轻易就会道歉的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宁愿死,也不会道歉。 安明还想说什么,陈兵已经一拳向锦笙打了过去。 锦笙马上挥胳膊去挡,两人顿时打在一起,房虽然很宽,但毕竟不是比武场,两个大男人这一开打,顿时场面混乱得不行。 两人身手都很快,以我的水平,当然看不出来谁更快。而且莫少云和安明都同时叫了住手。 吴应雪走到了锦笙面前,“你很能打吗?这么嚣张?这是法制社会,是要讲法律的,不是能打就行的,昨天你打人我不追究,今天又要打人,还打的是我朋友?” 如果我是吴应雪,我恐怕也要发火,昨天替锦笙解围,人情还没还,今天竟然就开始出手打人家一伙的人了,感觉是嚣张了一些。 锦笙一言不发,也直视着吴应雪,面无表情。 “都是误会,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而伤了和气,我们去大厅坐吧,把包间让给莫总他们,谢谢昨天吴警察替锦笙解围。”安明这时候站出来圆场。 言下之意也就是说,包间可以让出,但是给的是吴应雪的面子,和莫少云无关。 “不必了,包间是你们订的,理应你们坐,我们出去坐就是。”莫少云也谦让。 “那就一起坐吧?大家有些误会,喝一杯解释一下就好了。”我说。 “行,那就这样吧,我作东请几位,算是为陈兵的冒失道歉。”莫少云见我发话了,接着说道。 “还是我请吧,我兄弟不懂礼貌,是我的过错。”安明也不肯让莫少云作东。 —— 这样争下去,自然是没完没了的,我说:“你们都别争了,我来作东就行。” 华夏人喜欢抢着付帐,不是喜欢和钱过不去,而因为由谁来付帐是很微妙的事。 在男人们的世界里,基本上谁买单谁是爷。 当然也有例外,如果和官爷一起吃,那买单的肯定是有事相求的孙子。 经过那一番的打斗,饭局的气氛并不融洽。 锦笙肯定是一句话也不会说的,之前爱嚷嚷的陈兵也不说话了。 莫少云一副淡然的样子,安明却也不想虚伪地表现出热情。于是相当沉闷。 “陈兵,向这位兄弟道歉,喝杯酒,这事儿就过去了。”莫少云看着陈兵说。 陈兵有些不情愿,但他也听莫少云的话,非常勉强地举起了向酒杯,向锦笙示意,嘴里却没有说对不起。 锦笙就直接不抬头,低着头夹了一块菜放嘴里。完全不给面子。 我心里奇怪,这锦笙素养还是不错的,为什么面对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