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帮我解开,一天没吃上东西,这会儿都是饿死了。 菜窖里的东西都是生的,我还没习惯到吃生肉生菜的地步,折腾了一天,我整个人都累得不行,只想逃出生天,再填饱肚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绳索在被解开的时候,我的视线就不停地打转在周围,菜窖的西南角墙壁上有个水泥做的梯子,顶上是个被多次反动过的木盖子。 我心想,这上面应该就是出口。 绳索一解开,我就麻溜儿地招呼容迦爬上去。 木盖子上面应该有石头压着,你等着,我先上去出出力,探探风。 容迦受伤了也不忘照顾我这个女人,扔掉手里的绳索,大步爬上梯子。 顶上的木盖子果然是压着石头,看容迦吃力的撑起手,我心里着急得很。 需不需要我帮忙? 我在下面干着急也没用,捉摸着要不要上去帮容迦。 意外的是听到容迦不悦的低声回复:我一个男人还需要你个女人帮忙?干脆别做男的了。 容迦的大男子心里做了怪,力量忽然加强,一把掀开了顶上的石头跟木盖。 头顶的视线放了大亮,我顺着顶上照下来的灯光一看,这才发现外头都已经天黑了,周围漆黑的,不比这菜窖里的可视度多多少。 不过聊胜于无,好歹是见了光,听到容迦说外面没人后。 我心下一喜,紧跟慢爬的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我却没感到一丝不舒服,而是呼吸到自由的欢畅感。 他们押我们回来的时候是从这个方向来的,我们顺着这个方向走,应该能逃出去。 我们逃出生天的地方是村长家的后院,天色接近深夜,他们已然进入梦乡。 容迦指着我们来时的方向告诉我。 我不疑有他,跟着他就是一路的逃脱进程。 今夜的西坪村似乎并不太平。 我和容迦沿着无人的街巷往村口奔跑的时候,耳边却是响起一阵凄凉绝望的呐喊。 救,救命,啊—— 那声音里还伴着女人餍足的低吟声,我和容迦的脚步不由地停顿在原地。 我眼神示意容迦,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走? 我之所以问这话,是因为我的鼻翼间嗅到了不可忽视的鬼气。 那气息带着怨力,还带着熟悉的艳情气味。 我想我都能闻到这个味道,从小闻到大的容迦,会愿意抛弃自己从小的执着跟着我逃跑吗? 他是以斩妖除魔为宗旨的,现在遇到了,还知道有遇险者,他还能坚持离开吗? ……容迦的脸上出现痛苦的挣扎,最后还是没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跟我道了声歉。 对不起,等我除掉她,立马就带你走! 容迦匆匆地对我抛下这句话就快速翻墙往发声源的方向跑了去。 我犹豫了下,也跟着努力翻墙跑去找他。 毕竟是两个人一起来的,谁也不能扔下谁。 你怎么也跟来了?要是有危险,凭我现在的能力还不知道能不能护你周全。 看到身边一同随行的我,容迦明显的不乐意,脸上和眼底都是对我出现的指责。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还自夸了一顿:护我周全吗?说不定,是我护你周全。 我的灵力那么不稳定,但是我却发现了有个共同点。 只要我遇到了危险我生命的事情,那股强大灵力就会喷涌而出,一举歼灭伤害我的所有人。 不论人还是鬼怪。 容迦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愣了愣,刚要出口,我们已经到了出事的地方。 一套并不起眼的平房,房间里灯火通明。 我们不请自入,进去的时候,那唯一的男主人已经被吸干了阳气成了一具毫无血肉可言的枯木干尸。 我们能猜出他是男士,还是通过他身上的男式衣着打扮。 小心! 容迦蹲下身子准备检查干尸的时候,尸体的嘴里忽然冒出团粉色的雾团。 我机警地拉开容迦,粉色雾团直直地冲上平房的屋顶,竟然直接冲破屋顶逃出生天。 看到我了,还想跑!门都没有! 看到冲出屋顶的雾团,我觉得有些熟悉,还没来记得告诉容迦,就见容迦祭出金钱剑,施法驱动金钱剑朝着雾团离开的方向飞出去。 我看容迦追了出去,眼皮子一跳:那粉色雾团可是那只女艳鬼的,容迦快回来,她擅长是迷乱男人心搅乱一池春水,我们之前可是栽了一回。 我大声的要叫回容迦,后知后觉的想起我现在还是村子里的逃犯,声音又不得不压了下来。 我焦急不安地跺了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