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说得不知所谓。我要是动手要杀你,用得着在摄像头下面? 我说着还抬了抬下颚,以表示我们所在的正前方就有个360度式的摄像头。 前台小姐似乎也才刚想明白这点,她和警察们都往摄像头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又当作什么也没看明白的怼我的话。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当着摄像头的面,目无王法的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昨晚的事情可不也是这个道理,明知道旅馆上下会有摄像头,你连一个也没处理就残忍到碎尸! 我从来没有见过又这么睁眼说瞎的人存在,今天算是头一回。 谁都没那么傻会在朗朗乾坤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居然就这么栽上我。 不过,她提到昨晚的事情,又说起摄像头。 我再次想起那个碎尸的凶手,她如果行凶了,又在没处理摄像头的情况下进行行凶,那么旅馆里应该会有她的影像呈现,这个问题连我都能想到,为什么到现在没有人调查出进入过案发当晚房间的可疑人? 我将这个问题抛给警察的时候,他的回答居然将矛头指向了我。 那晚,除了死者,进入的人就只有你。 年轻的警察一个断定我拍的可疑性,再加之前我对前台小姐做的事情,他们更加怀疑我。 甚至让他们有种我就是杀人犯,还要得到保释出去的坏人。 我觉得现在的我简直是百口莫辩。 我刚想再争辩的时候,楼梯口忽然响起刑侦科带队队长林峰的制止声。 行了,阿伟放了他,局长已经答应让她暂行保释,配合我们一起追查真凶。 林峰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没有说服你,似乎一直怀疑我,但是挨着他身后紧跟着得慕桁,他只能说点官方的话来喝退架着我的男警察阿伟。 队长,她明明就是…… 被叫阿伟的男警察不想放了我,但是被林峰一记眼神给瞪了回去,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松开铐着我的手铐。 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安稳点,我们是警察,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林峰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看起来是在教年轻的警察办案的道理,实际上那双晦暗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他那样子是铁定了要把我法办,只是碍于慕桁没成功逮住我。 我被他盯得一阵不舒爽,不想在这个被怀疑的话题下撤下去。 看到慕桁,我呲溜儿的蹿了过去。 慕桁。我叫了声慕桁,瞅见他完好无损的身体,心底的不安逐渐缓和,只是当眼神绕过他往他身后张望,却没有瞧见熟悉的温润身影时,我愣了愣。 容迦呢? 半天也没有看见容迦的身影,心竟是再次提起。 毕竟是教了我个把月的师傅,我还是对容迦有着师徒情的。 之前在出租房的那种不安念头又一次出现,右眼皮更是跳得飞快。 慕桁奇怪的看着一脸神色紧张的我:在出事的那间房里,怎么了? 没事。 我话是说着没事,行动却跟回答的大相径庭,只见我速度极快的蹿上楼,往出事的那间案发现场赶去。 赶到现场的时候,周围都被警察的黄色隔离带隔开,屋子里却奇怪的一个警察也没有。 原本那些警察不是应该在屋子里搜寻凶案现场的吗? 我皱着眉头,心底的紧张越发的剧烈,总感觉事物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生。 我撩开隔离带,往屋子里迈去,朝着里面喊:容迦?师傅,容迦?你在里面吗? 我试着喊了两嗓子,结果屋子里却半点声响也没有。 慕桁不是说容迦就在屋子里吗? 怎么没人回应我? 我紧张的往里面迈了一大步子,高喊着容迦的名字。 结果我进入室内的时候,看到半个身子裸露在外的容迦正吃力的捂着流血不止的肩头后,我整个人都呆了。 容迦,怎么回事,是谁攻击的你,流了那么多血! 果然是印证了我心底的担忧,容迦出事了,左肩头被什么利器贯穿流了好多血,整个人都快接近了休克。 半昏半醒的容迦听到我的声音,语气虚弱的回应:这屋子,不简单。 他说完这六个字,就彻底昏了过去。 流血不止的肩头看得我心底一阵发慌,我忙不迭的拖着他的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