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睡觉。 所以这早饭还是钱顺儿动手做的。 还真别说,钱顺儿话多是真的,厨房手艺也是真的不错,几个桂花糕有模有样,想想也知道他作为慕桁的得力助手,也是废过不少的心思。 很好吃呢,钱顺儿。 我吃着早点的时候,就感觉钱顺儿一个劲儿的看着我和慕桁,似乎在等待我们夸奖,慕桁习惯了默不作声,我吃人家的手软,索性眯着眼睛夸了一下。 果然看到钱顺儿笑弯了的眼。 鸡鸣天亮,趁着白天,我们去趟出事的乱葬岗。至于你……慕桁吞下最后一块糕点后,扭头看向我,朵雅也一起去吧。 慕桁看向我的时候,眸光闪烁,我以为他是会让我留在这里的,意外的是,他居然让我也一起去。 我皱了皱眉,要是以前我或许会毫不犹豫地跟着慕桁去乱葬岗看看,但是经历了那桩事后,我犹豫了。 我看着慕桁张开想说不去,可嘴巴不受控制的应了声:好。 我居然答应了,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跟我原先在脑子里设定的答案大相径庭。 我还想开口说点什么,到了嘴边又不由自主的吞了回去。 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不可忤逆的力量在操纵着我不容许拒绝。 我看着慕桁点头就准备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看向他的背影,我脸色复杂极了。 然后,我和钱顺儿跟着慕桁一起离开了刘大叔夫妻的家,一路往乱葬岗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周围的气氛压抑而又沉重。 在距离乱葬岗二里路的时候,我脑袋里嗡嗡嗡地难受,人更是觉得有点头重脚轻,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慕桁走在我的前面,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倒是因为害怕一直走在后面的钱顺儿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异样。 朵雅公主,你怎么了? 我隐隐约约地听到钱顺儿在叫我,然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炽热如火的视线扫视着我的全身。 我努力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试图摇掉脑子里的嗡嗡嗡声,渐渐地,我的眼前又恢复了正常状态,我看见了钱顺儿正伸出手在我的眼前晃荡。 我头疼地拍掉钱顺儿碍事儿的手:晃悠什么,我没事。继续走吧。 我没将这突如其来的恍惚当回事,重新恢复正常好,示意慕桁也继续走。 为了显示我真的没有事情,我还很刻意地走到慕桁的前面当成了领队。 我走在前面,那种恍惚感觉似乎更加的猛烈了,连带着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向外冲击,整个人的血管都快要膨胀到爆炸,我的脸色也跟着越来越红,皮肤下组织的毛细血管隐隐有了要爆炸的冲动。 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可这一回,我走路却并没有飘忽忽,反而比刚才速度还快了,速度快的还不止一点,是快到了眨眼就消失在原地的程度。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慕桁百思不得其解地盯着我刚刚待过的地方,又蹲下身子嗅了嗅我踩过的泥土,他似乎得到了什么答案,面色难看地看了眼钱顺儿后,也提速赶向乱葬岗。 哎,少爷,等等我! 钱顺儿一看我们都不见了,拔腿就追。 另一头第一个赶到乱葬岗的我,还没接近绿毛僵尸棺木,我忽然又变得踟蹰不定地站在原地不敢往前。 我的意识在抗衡着那股钻入我血管里的力量,我不想靠近僵尸的棺木,那股力量却以不容忤逆的力量将我强行引入乱葬岗深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