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拆他台的事情。 很显然,小玲奶奶就和当初小玲和我说的一样,只是将小玲当成了自己的一颗摇钱树,并不是真正的对小玲好什么的。 在和我们说了这话之后,小玲奶奶很刻意的凑到了小玲跟前,兔子的耳力很好,很容易就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妮子,你这两个朋友是怎么来的?我觉得不地道,不是好人我们可不能交。 小玲说的话让我很在意,她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说:放心吧,就算他们真的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不怕,现在我法力高深,他们不能怎么样我。 对对对,我们家小玲最厉害了。小玲奶奶说话的时候带着很大的拍马屁的成分,这种祖孙相处的模式很让人不舒服。 吃完饭之后我们告别了小玲,在临走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就将小玲拽到一边,用关心的语气问道:小玲,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和我说,我可以帮你的。 小玲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将在她房间看到的那个名字说出来:那个舒浅是谁? 结果当我刚提到舒浅这两个字的时候,小玲的脸一下变得很扭曲,很凶恶。 那是一种从内心感觉到的颤栗,我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在后面的左佑的怀里。 左佑看我这样关切的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看着小玲,刚才那种面露凶恶只是一瞬间,现在的小玲完全就是一脸的迷茫,她用不像是假装的语气问我:你说谁?舒浅?我应该认识吗? 我和左佑对视了一下,我们都觉得诡异。 小玲的房间明明都是写着这个名字,可结果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叫舒浅的女人,所以舒浅到底是谁? 我从来不知道,在之后的日子里,我的生活会因为这个名字的主人而彻底改变,虽然我至始至终都没有见过那个女人。 当然这是后话。 实在是在这里没能查探出什么,也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再在这里呆下去,索性就在第二天离开。 说实话,猴子还真的说对了,在见识了大城市的繁华之后,我竟然有些抗拒在回到山上去,所以当知道左佑准备再回山上看看,而不是带着我在人类的城市里多玩玩的时候我是不乐意的。 大概看出我的小情绪?左佑耐心的和我说:你难道不想帮小玲了吗? 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小心思全部给扼杀,所以我们现在是坐了回去的车,不过大概为了补偿我?左佑买了好多好吃的给我。 我们两个也没有之前那么别扭,而是变得就好像是朋友一样和谐。 要说小玲是第一个人类朋友,那左佑就是第一个异性朋友,不过和对帅哥的感觉是不同的,只是单纯的那种把他当哥们兄弟的那种。 回到山上,左佑才把一根头发拿出来给我看,说这是在小玲房间里拿来的。 你拿这个做什么?我一脸好奇的问? 之前那本言情小说上写了,互相好感的人会将收集喜欢的人的头发,难道说? 看到我黑人问好脸,左佑竟然伸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在我吃痛准备发作的时候他立刻做出解释: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这头发上散发出来的邪气? 这么一说还真注意到,这根头发看着比正常的头发要粗不止一倍,不是头发的质地怎样,而是在头发的周围还缠着一层邪气,那层邪气紧紧的将头发包裹在其中。 你看,这股邪气到了这里就没有之前那么稳定,所以我设想的没错,邪气的根源肯定是在这里,等我施法,我们找出一切的始作俑者。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左佑施展法术,说实话挺不伦不类的,那么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嘴里念叨着酸涩难懂的咒语,之后的整个作法的人都冒烟了。 那股烟从左佑的手上冒出来,将作为引子的头发紧紧的包裹,之后就选定了一个方向,我和左佑在那股烟气恶毒指引下开始找寻邪气的来源。 终于达到目标,只是我愣在了那里。 一定是出什么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