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琪说:“雍姐姐,要不要一起去骑马。” 雍母想把佑琪介绍给雍显的事,雍芃芃知道,所以不想当‘灯炮’,于是摇头:“你们去吧,我有点累了,打算去喝点东西。” 佑琪悄悄的笑着,感谢大家都在为她制造跟雍显独处的机会。 没想到雍显却拽着雍芃芃:“一起去吧,让我检验一下这几年你的骑术退步没有,沈齐轩的骑术可是很精湛的,下次我让他跟你切磋一下。” 三个人去到马场,佑琪说不会骑马,要雍显教她,雍显最烦跟女孩子打交道,尤其叽叽喳喳什么都不会,让他教的。 出于礼貌,他耐着性子把对方推到马上,然后一拍马屁股,马轻轻的跑着,马背上的佑琪却在尖叫快停下来。 雍显觉得,像佑琪这样家世的女孩子,骑马应该是必修课,但听到佑琪尖叫惊慌的样子,他开始担忧,她真的不会骑马吗? 正想着,佑琪就从马上摔下来了,他赶紧跑过去:“你没事吗?” 佑琪皱着眉头,欲哭无泪的说:“我的脚踝好疼?” 雍显把她抱起来:“你忍着点,我马上送你去医务室。” 在医务室里,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庆幸没有摔到骨头,估计只是扭到一下,擦点药就没问题了。 雍显中途接了个电话,到外面去了,雍芃芃凑上来问:“你明明骑得很好的,你这样骗他,要是被他知道了,看你怎么收场?” 佑琪一脸自信:“那时候已经是他女朋友,他哪里还会在乎这些,这叫善意的谎言。” * 林至爱的挣扎和哭泣,让沈齐轩想起了曾经的夜晚,他站在门外,她也是这样的哭泣呼救,她的声音就像是一根藤,系紧了他的心,他说过,不会做伤害她的事,可此时此刻,自己不也让她遭遇同样的处境。 他松了手,然后起身站到一边,愧疚的说:“对不起。” 她摸了一下眼角的泪,捏紧领口,遮住外露的春光,她依旧惊魂未定,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 他回避着她的目光,只说:“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这一晚,林至爱睡得一点都不安稳,甚至有点神经衰弱,如果他真的放弃念头,就会让她走了,但依旧囚禁她,证明他初心不改,所以很有可能趁她睡着,再次侵犯她。 前半夜的高度紧张让她在后半夜沉沉的睡去,早上胖婶送早餐进来,她才惊醒,揉揉眼睛,她问:“沈齐轩呢?” “沈先生走了,去中国了,让我好好的照顾小姐。” 她警惕的心才悄悄的松懈下来,如果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不逃走,再回来,有些事情,估计就无法回避了。 她强作镇定:“我还是只能呆在这个房间不能出去吗?” 胖婶笑着说:“沈先生吩咐说,小姐你可以到花园去散步,不过得有人陪着。” 不用说,肯定是保镖陪着。 她赶紧起床吃饭,然后说:“吃完后我想到院子里去坐会儿,呆在这个房间里,我总感觉像在坐牢。” 那天她只在紫藤架下坐了一会儿,并没有将整个花园参观完,她在保镖的陪同下,把别墅的周围都转了个遍,栅栏里已经很大了,更别担栅栏外那处青青草地,这里远离城市,连往哪个方向走她都弄不清楚。 两幢别墅的花园是相连的,她瞥到沈翰林正在对面院子里坐着,身边没有陪同人员,她扶着栅栏,捡起一块石头就向对方扔了过去。 她没有打算击中对方,石头落在轮椅的旁边,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当沈翰林抬起头,她赶紧招招手,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沈翰林朝着保镖招了招手,保镖会意的带她过去了。 他瞟了她一眼,问:“有什么事吗?” “你很关心你弟弟吧。” 他眨眨眼睛,表示认同她的话。 “他现在在做违法的事,他囚禁我,限制人生自由,我要回家,在这节骨眼上,你不是应该帮他认清一下事实吗!” “我一直很支持他,想要的东西,就得靠自己去争取,而且他肯回来成家立业,我高兴还来不及,如果你不在这里,说不定他又跑得没影,再等个二十年,估计我就要入土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