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错,老板是挨打了。”言下之意,那不是他的幻觉。 清秀男子突然弯腰,捂着肚子浑身抽搐。 粗矿男子冷声提醒:“憋着,别笑出声。” “我尽量。” 清秀男子拼命忍笑,一张脸都憋红了,粗矿男子舔了舔唇,喉结滚动。 “天命,机会难得,要不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你敢你动手。” 清秀男子哧了一声:“你不敢?” 天命简单直白的摇了摇头:“不敢。” “切,亏你还是拳王,这都不敢?”面对清秀男子的鄙夷,天命淡定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似乎在说你行你上啊,清秀男子后退一步,理直气壮两手一摊:“真巧,老子也不敢。” 日出日落循环不息,夏日的暖阳尤其刺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房内洁白的床铺上,床上的人还没有睡醒,掀起被子蒙在头上,昏天暗地的继续入眠,直至放在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响起了闹铃,她才四仰八叉的从床上翘了起来,胡乱抓了抓黑亮的秀发,哼哼唧唧一番,将还在叫嚣的闹铃摁下。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举起的双手顺势拍了两下,卧室内的窗帘向两边移开,她正对面就是满墙的落地窗,窗外的山水湖光清新怡然,她仰着脸迎接阳光,浅笑着欣赏窗外如画的山景。 这张脸和阎郁的一模一样,不过她总是带着浅浅的淡笑,看上去亲和善良的多,掀开被子下床,发现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睡裙,她提着裙摆喃喃自语:“昨晚出去啦。” 话音未落,她穿上拖鞋急急忙忙跑了下去,下楼直奔厨房,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冰箱,看到原封不动的馄饨,她面露失望:“又没吃。” 拖着失望的步伐上楼,她按部就班的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下楼。 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做好的馄饨煮了,吃完早餐她就去了车库,车库里有一黑一白两辆车子,黑色的华丽超跑,白色的普通小轿车,她坐上白色的那辆,在车库门打开之后,缓慢开了出去。 这里是凤鸣山庄的山顶,这座山上只有六户人家,她住的最高,因为某人喜欢安静。 她在星锐设计工作,是一名室内装潢设计师,平日的工作内容无非就是和客户商谈设计方案,画画图纸之类,千篇一律毫无新意,不过她对自己的公司很满意,因为不用加班。 “阎郁,来啦。” “嗯,早安菲姐。” “早安。” “阎郁,你吃早餐了没?我今天买多了。” “谢谢安娜,不过我已经吃了。” “哦,那等王颖来了我问问她吧。” 她在公司人缘很好,跟每个人都聊得来,和昨晚的阎郁简直判若两人。 她们的确是两个人,可又是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住在同一个身体里的两个人,或者用双重人格来诠释更简单易懂些。 五年前吧,她被绑架,绑匪将她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房间很黑,她没有吃的,没有水喝,未知的恐惧几度让她快要崩溃。 奇怪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从绑匪手中逃脱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家里人的确给了绑匪钱,可她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出过那个小黑屋,中间有那么一段很重要的记忆,她没有。 从那开始,她总是失忆,她永远不记得自己晚上都做了些什么,而且经常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她没有跟任何人说,悄悄用摄像机拍下了一切。 通过摄像机她才知道,原来晚上的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她查过资料,看过类似的书籍,确定自己有双重人格。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一个完全不同,完全陌生的人,慌乱无措之后她便欣然接受,其实这并没什么不好,至少她有伴了。 得知自己有双重人格的时候,她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反正她在那个家,在与不在没什么区别。 她每天都会跟另一个自己说,白天发生了什么,她都做了什么,尽管夜晚的她难得才回复一次,可她还是乐此不疲。 严格说,夜晚的她总共跟她联系了四次,每次都是因为她不小心生病,耽误了她的工作,她是一名法医,所以她这双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