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默尔丝的脸颊,快感同时渐渐攀登至顶峰,伊路米像藤蔓一样紧贴着她,缠绕着她,吸食着她,在她的身体各处留下点点红痕。 基裘前所未有地保持长久的安静,她始终没有看伊路米哪怕一眼,只是沉默地看着默尔丝。 “……来啊,妈妈。”在高潮余韵中,默尔丝的语调无限慵懒又暧昧,她朝基裘抬起双臂,“让我……更快乐一点……” “……”此刻,基裘终于第一次将视线落到伊路米脸上。 那张和她仿佛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容。 基裘取下电子眼,将头发也散了下来。 看啊,他们多么相似啊。 如果仅仅看脸,不看身形差异,基裘和伊路米就像一对双胞胎姐妹,唯一区别是基裘涂了口红。 “默尔丝。”基裘跪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捧住默尔丝的脸,“我的默尔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她探起身,亲吻了一下默尔丝的嘴唇,然后看向伊路米,“你知道该怎么取悦……你姐姐吗?” “恩?”虽有迟疑,但伊路米总能快速理解基裘的意思,“……哦。” 他往后退了一些,将头埋在默尔丝的双腿之间,细致地舔她润湿的珍珠。 基裘的吻重新覆了下来,吸吮默尔丝舌尖的同时,手指爱抚着默尔丝胸前的柔软。 数道饮啜声与喘息声在室内交织,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 当基裘用手捂住默尔丝的眼睛,就更难分辨了。 “默尔……”基裘温柔地提醒,“我要插进来了哦。” 事实上,基裘只是把默尔丝的头枕在她腿上,抵着默尔丝的是伊路米的性器。 那是当然的,基裘是个女人,生理结构决定了她没有阴茎,这是她和伊路米在生理结构上最大的区别。所以她想,默尔丝渴望的其实是她,其实是想借助和她无比相像的伊路米,完成最深入的结合。 至于伊路米不戴套就直接插入的行为,基裘没有产生任何疑问。她了解伊路米,伊路米不可能随便做出有风险的行为,肯定采取了戴套以外的避孕措施。 接下来,基裘就像一名解说员,不对,应该是配音演员,将伊路米的动作描述成她的动作,配合伊路米的动作,用自己的呼吸盖过伊路米快速抽插时的低喘。 “默尔……” “默尔……湿透了呢……” “默尔……更……快乐一点了吗?” 基裘的声音越来越投入,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仿佛真的是她本人在默尔丝体内抽插。 “默尔……我快要射了……” “让我……全部射在里面吧,默尔。” 基裘捂着默尔丝的眼睛,表情似是迷醉其中,又似是苦笑。 “不行哦。”伊路米突然停止冲刺,开口道。 “……”如同从梦游中惊醒,基裘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妈妈,我不是你的分身。”伊路米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姐姐也不是。” 在令人血脉偾张,肉体撞击出的粘稠水声中,即使正做着满足底层生理欲望的本能行为,伊路米的声音仍然十分平静且理智,“从出生起,从脐带被剪掉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你的一部分了。” “现在,和姐姐血肉相连的人,是我。” “……是我的。” 伊路米垂下眼睛,睫毛遮住蒙上双眼的情欲,他轻叹一口气,不再抑制冲动,性器颤动着,喷射出滚烫的欲望,给默尔丝的体内更添一层泥泞。 “默尔丝……”基裘对刚刚释放完欲望的伊路米皱起眉头。 “妈妈。”默尔丝又一次抬起双臂,因为被基裘捂住双眼,她便顺着基裘的双臂,摸到基裘的下巴,“我也需要你……来啊,妈妈,再多爱我一点……” “……”基裘没有动,任凭默尔丝用手指摩挲她的嘴唇。 “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