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反正就是那么出现了,好像知道的时候她本身就在。谁也没在乎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有什么样的身份。” 那看来这不知道便是真不知道了。 林雨桐也没想真打听出什么来,再说,这些事……跟现在关系不大。 她的重点是第二个问题:“那古墓派也就是那几个人,都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的邻居做下来,道长不会也不知吧。” 丘处机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几个女流之辈而已,因着有一些渊源,全真教给她们的庇护还是多一些的。当年林女侠将掌门之位传给她的丫鬟,再之后就是收了个女弟子。早年那姑娘小的时候也还罢了,这几年越发大了,全真教的弟子是绝对不许踏入古墓的地界的……” “道长可知那姑娘叫什么?”林雨桐问说。 丘处机摇摇头:“虽相邻而居,但真无多少交情。” 还是什么也打探不出来。 但既然见了丘处机了,就不能继续把人给放在这里。她先把人往出带:“道长请跟我来吧。” 出来的时候四爷在外面等着,林雨桐愣了一下,四爷垂下眼睑,她便先避开了,四爷跟丘处机有话要说。 丘处机面对四爷,并无多少敬意在这里,这一点,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 四爷也无需他的尊敬,只看他道:“道长曾劝成吉思汗止杀,此谓‘仁’。而今我们主张不杀金人不做泄愤之举,这……难道不是‘仁’?” 丘处机面色一变,当即所有的表情就僵硬在脸上。 四爷再不发一言,直接扭身就走,走远了才叫赵金:“送客!” 丘处机知道,今儿这脚一旦踏出这府里,交情便断了。而对方竟是丝毫也不在乎他们全真教。 全真教的有如今的规模,那么些人信奉道教,必是有缘故的。 百姓最恨谁,他们便抗谁,如此,得来的便是人心。 止杀是仁心,那为何要区别对待呢? 好似把一个教派里不能叫人搬到桌面上说的事给摊开来,这就叫人有些难堪了。 四爷说送客,赵金便真的送客。 可走出大门,丘处机看着紧随其后就关闭的大门,心里突然说不上为什么心里涌起了一股子不安。 原本跟着他过来的道士也都在道观里安顿着,本来是讲道法的,往常是有很多教众要过来听,然后虔诚的侍奉祖师爷。可如今的光景却跟以往是大大的不同了。 现在哪里还有侍奉祖师爷?一个个的都听那个什么农科博士说那个种庄稼的事去了。 要开春了,得播种啊!种子是免费发放的,新作物没种过的当然得跟以前一样,不停的宣讲了。如今的人识字的没几个,今儿说了明儿就忘,饶是记性好的也怕记不准,所以,只要有空,家里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去听。回家后也好相互有个佐证,知道记得对不对的。一个个心心念念的都是吃饱肚子的问题,谁管你什么祖师爷去。更说不上什么道士和尚了。是谁都行,谁能叫咱吃饱肚子,这就听谁的。 也就是说,如今这境况,根本就不担心你全真教发难。 丘处机马上明白了,这才是触及到自家的根基了! 根基不稳,地动山摇啊! 如今shandong一地如此,那紧跟着hebei等地,等将来……谁还信道? 他几乎都有些站立不稳,但却不能说人家错了。叫百姓吃饱饭,何罪之有? 丘处机摆摆手:“传话下去,收拾东西,回去。” 这里是不能呆着了。 等人走了,赵金过来禀报,四爷也便点点头:“全真教不是只丘处机,他回去学学这里的事,想来总也有明白人的。” 林雨桐还没来得及说林朝英的事呢,那边卢东来来了,说是有急事。 he北那边该动了。 林雨桐干脆也不提这一茬,先叫四爷忙他的去。 这一要打起来,别的事都暂且是顾不上了。正像是之前预想的一样,一个寒冬,叫蒙古的铁蹄果断的南下了。hebie之地,如今已经成了战场。战火还有朝shandong蔓延的趋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