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这小子就说了:“……把人给打了……现在住院了……怕的不行……家里也没钱给……也怕家里挨打……能不能先借我五千……” 严格第一反应就是:“你说实话,是不是在传销窝点呢,叫人给控制住了?” “不是!”清收头上都冒汗了,这个姐夫好像不好忽悠,他声音里就带了哭腔,“姐夫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你听……这是啥声音?” 是县上那种叫卖声。 严格在县上呆了好些年,自然是熟悉的。 一听这声,就知道这小子真再县城呢。 他嘴上应着:“行!你把卡号给我,回头我给你打钱去。” 然后挂了电话给清宁打电话,真要是把人给打了,这就真不能瞒着家里。 结果清宁在实验室,根本就没接听电话。 这就没治了。 连长在边上听了个大概,就说:“我准你半天假,出去处理家事吧。要真是把人给打了,你就赶紧先把钱给垫上。要不然钱不给人家,人家肯定得找事了。你那小舅子再一害怕,跑了该咋办?到时候找不见孩子,你这不借钱的反倒要落埋怨。” 也是这个道理。 他连作训服都没换,开了连队的车,先去银行把钱给打过去,才去找清宁的。 清宁一脑袋官司的从实验室出来,问严格咋来了。 严格是一见清宁熬的红眼睛黄面孔的,就皱眉,又不能说你别干了之类的话。烦心事也不好见面就说,只道:“想你了,出来跟你吃顿饭。” 然后开车去吃饭的路上,清宁在车上睡的昏天黑地。 严格停在肯德基附近买了汉堡炸鸡可乐,在车里吃着等着清宁醒来。 醒来都天黑了。 “实在太困了。”她也觉得挺抱歉,吃着汉堡喝了可乐,偷眼瞧开车的严格,“等这个实验结束了,我有两个月的假期。去你们连队练练去?” 变相的说忙完就去专门陪他。 严格心里软成一汪水了,送清宁又回实验室。想了想,麻烦事还是别跟她说了。不管是她家的麻烦事,还是自家的麻烦事,自己都处理了不就完了。 送完清宁往部队折返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徐强,他对老家那边的亲戚还能熟悉一些。 徐强干嘛呢?他正爱训呢。 清平气的正数落他呢:“……那小子嘴里就没半句实在话?他怎么不找我借钱?肯定知道我不信他。完了你就敢给……” 徐强心说,这就是难办的地方。 小舅子这种生物,你是轻不得重不得。你管了,有时候媳妇得说你多事。你不管,媳妇又得骂你没把她的家人当家人。 他就说:“也就五百块钱。我不是没想着他偏我,当你说我这一姐夫,还没转正的姐夫。我能咋办?不给就真坏了。对不对?” 正说着呢,然后严格的电话来了。 结果两人这么一对,傻眼了! 跟徐强说要资料费,跟严格说把人打了,要赔偿医药费。一个要了五百,一个张嘴就五千。 这小子肯定是没说实话。 身上那么多钱,这是不打算干好事啊。 徐强心说看来在老丈人这边,大家的普遍认识里,还是严格比自己强。要不然为啥骗严格五千,只骗自己五百呢。 他还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