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沾边的,用他才能用的安稳,他干着才觉得安心。 也是!用太监可不是什么身份的人都能用的。 带着长青出来办事,也不怕人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这位跟那些只在内宅的太监还不一样,常在外面走动,办外务很是通达,能省不少的事情。 饶是安排的这么仔细,可这到底是偷偷跑出来的,心里能不怕吗?只怕自家那位爷知道了,真恨不能扒了自己的皮。 可现在不一样了。遇上皇后了! 皇后不可能离家出走吧。那这就是有事要办。办什么事自己是不管的,也管不了。但只要在皇后身边,不光是安全无虞,后续的所有麻烦都解决了。 因此过去的时候,九福晋笑的真跟朵太阳话似得,“四……” 差点叫四嫂,但想想隐瞒身份嘛,是不能这么称呼。那叫什么,叫四爷?找死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伦之恋呢。哪怕江河倒流也不可能恋到自己身上啊。 不能这么叫,也不能那么叫,怎么叫呢? 九福晋舌头一转,清朗了叫了一声,“四郎!” 四郎? 这是个什么鬼叫法?!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什么关系呢。 她一时心里有些促狭,扭身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九妹,别来无恙!” 帮着九福晋拿着东西过来的长青和赵娘子吓的险些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听听,一个叫四郎叫的欢喜无限,一个叫九妹叫的情意脉脉。两人只觉得九爷的脑袋上开始长绿毛了,在这么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得绿油油一片。 两人先是惊后是吓,又惊又吓之下,想的不是给九爷通风报信,而是千万不能叫九爷给知道了。要不然他们这些见证了丑事的,必然是要带着秘密去死的。这么想着,吓的浑身都有些抖,低着头脑袋埋到胸口,再不敢多看一眼。 九福晋只顾着欢喜了,半点没考虑那不知道林雨桐身份的人会怎么想。她上前十分热情的拉着林雨桐的双手,很有几分‘执手相看泪眼’的意思,“四郎这么穿,真是意想不到的好看。再年轻二十岁,真恨不能嫁给您算了。” 林雨桐哈哈大笑,“现在嫁也不晚。” 九福晋跟着笑,“嫁是不能了,不过做几天露水夫妻还是能的。” 长青和赵娘子低着头,不敢看两人的神色,但只听着话,却真真是证实了刚才的猜想,九福晋出门是来会情郎的,根本不是办事的。 就说嘛,有什么大事非得福晋亲自出面办,还得偷偷的出来,不敢叫九爷知道。 如今再想想,真是除了偷情没别的了。 两人心里苦啊,这样的事您倒是避着些人啊,这是怎么说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还有那勾搭有夫之妇的小子,仗着年轻脸白比九爷俊俏,就敢上来挖墙脚,你自己找死别连累咱们啊。 赵娘子轻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甲板上,然后慢慢的往回退。 长青一看,心道还是赵嫂子年长几岁,反应就是快。这种时候哪里敢多待,早早避开是正经。不带眼睛不带耳朵,只做不听不见,全然不知,许是能保住命吧。 等两人退回自家的船上,进了船舱才常出一口气。 两人默契的都不言语,也约束着这边船上的人不要在外面走动。省的看见不该看的。 这边九福晋却没发现异样,只跟林雨桐说自己的委屈,“……您是没见他那副德行,他是事是正事,我的事就不是正事了。他的事能日进斗金,我的事就不是日进斗金了。那个难为啊,我这好话说尽了,就是指派不动。求爷爷告奶奶的,倒是勉强应下来了。张口就问我要一半的利!我是痴了还是傻了?能应他才怪。这不,就自己出来了。” 感情急着过来是拿我这里当避难所了。 林雨桐笑,对于自己的事却是只字不提。九福晋是个机灵人,也是半句也不多问。 两人回了船舱,这艘船比九福晋的船又好了很多,里面装修的很舒适,该带的都带着呢。林雨桐直接住了书房,书房是非内外间的,里面带的休息室本就是卧房,很舒服,没有设么么欠缺的。原本的卧室直接给了九福晋,“你去住吧。其实也是一样的。”卧室也是里间住人,外面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