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之中,认真极了。但傅彦行和她这般勾缠许久,哪里还能忍,将吻落入她沾了晶莹的的长睫上,贴着她的脸细细摩挲。 涟歌觉得难受,呜咽咽地推他,又不知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软成一团棉花,被他轻飘飘地捧在手心里,带着一起游游荡荡地在水上行船,又始终靠不了岸。 他自万水千山之外跋涉而来,碰见了她,便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 望舒守在门外,只能断断续续听见女子低低抽泣的声音和男子低沉诱哄的声音,融合着清浅的月光奏出一曲低吟浅唱,久久回响。 流安搬了凳子过来坐,自然听见了那些声音,但他一个太监并无甚感觉,但怕望舒着样的妙龄少女会难堪,便道,“这里有我,你下去歇着吧,明早上再过来伺候。” 望舒身为云卫,自控力可见一斑,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流安的好意也只得心领,默默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仲夏的交响曲才都趋于平淡,只有一弯银钩高挂寂静如旧。 他轻轻敲了一下门,问了句,“陛下,娘娘,要奴才进来伺候吗?” 里头没人回应,他也不多事,招来一旁候着的宫人,小声吩咐他们准备好去清理内室。 被傅彦行抱进殿内另一边的浴池里,涟歌连抬手的力气也无了,可观傅彦行却精神矍铄,眉目含笑,比她的情况好了不知多少倍。 涟歌睁着眼睛觑他一眼,觉得成亲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好在傅彦行很是体贴,知道她身上发酸,将人稳在池子里,一点一点给她按摩。 她这才觉得舒坦些,跟他撒娇,“想睡了。” 傅彦行正给她洗头,便道,“睡吧。” 沐浴完毕,涟歌已经昏昏欲睡,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由他抱回去了。 借着殿中灯火,傅彦行才得以看清她的情况。在此前从未被造访过的娇花,今日骤经狂风暴雨,虽然变得绯红靡丽,却更让人移不开眼。 傅彦行晓得她大约是伤到了,有些心疼,拿过一旁的药膏细细地涂抹一便,才揽着人去宫人们新换好的床榻上睡了。 但他一贯早起,不到寅时便醒了。 窗外乌漆墨黑的,屋内的龙凤烛还没未燃尽,微光将还未苏醒的夏夜勾勒得愈发静谧。涟歌蜷成一个团,软软的娇躯正贴着他,眼睛闭得紧紧的,正睡得沉。 皇帝大婚可罢朝三日,他不用急着起床,将涟歌往怀中搂了搂,像抱孩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又闭上眼睛去假寐。 他只觉得,这种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的感觉,真是这世间至美之事。 稍过了两刻钟,他才蹑手蹑脚下了榻,又用软被将涟歌裹住,自己打开了殿门。 望舒休息片刻已经醒了,和流安在门外守着,见他起了,流安忙上前去伺候他洗漱。望舒因知他不喜女子近身,悄无声息往内殿望了望,想进去看看涟歌。 二位主子这一路走来,她都看在眼里,知道昨夜涟歌定是不好过,有些担心。 傅彦行不动声色看她一眼,到底没怪她逾矩,吩咐流安道,“去将送来的折子都搬过来。” 他虽不上朝,但政事还是要处理的,可推己及人,又不愿涟歌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不是他,舍不得走。 傅彦行将床头挂的帘子落下一半,自己整理出一张小桌子放在床前,也不让掌灯,只借着屋内龙凤烛火的光便开始处理政事。 可也没办法专心,批完一本便看一眼床里,等他把一沓奏折都批完以后,涟歌仍旧是呼吸绵长地睡着,一点也不像是要醒的样子。 他觉得一腔热血沸腾,满的快要溢出来,可那个还在高枕安眠的姑娘,并不知他有多想和他分享感情。 过了辰时,太阳都升起来了,涟歌才嘤咛地动了动眼睛,似是要醒。傅彦行等了几个时辰早就等不及了,不想让她继续睡,一手不老实地从被衾里探进去,捏她的痒痒肉。 涟歌觉得痒得很,可是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