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接着用力吮住她的唇,缠住她的舌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这人粗野,干什么都透着蛮劲儿,亲她更是这样。江然上不来气,手指头攥紧了枕头套难受地直哼哼,叶斐忽然把她从上面掀下去。江然后背跌到床上,就着这机会喘一口气,叶斐撑着身子起来,朝她压过来。江然忙伸手抵着他胸口,惊叫:“你别动!” “老子不喜欢在下面。”叶斐咬着牙根咕哝,拨开她的手,压下来封住她的嘴巴,把舌头喂进去。 江然心里记挂着他腿上的伤,一直往下看。叶斐恼她分心,掐着她的下巴逼她仰起脸,压紧了亲。江然揪紧了他肩膀的衣服,声音断断续续:“你……别……”嘴给封严实,只能用鼻子哼哼。 浴衣在扭动中敞开缝隙,男人的手掌无意碰到了,本能地探进去攥紧。女孩从喉咙里发出泣声,身子鱼一样弹起。 叶斐被她耸这一下,伤口牵着疼,脑子清醒了些。可等明白他手里攥着的是什么之后,大量血流瞬间汇入下腹…… 那个疼啊…… 叶斐冷汗瞬间下来了,拱起背身子绷得死紧。江然匆忙拢着浴衣爬起来,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叶斐倒到床上,两条腿侧着,身子冻住了似的僵硬,硬是憋着一口气不肯吭声。江然顾不上避讳,扑下去拨开他的裤腰,伤口上的纱布没有血迹,刚要揭开纱布看看下面,叶斐身子一软,瘫在床上。 那阵疼过去了。 江然检查过他的伤,确认没问题后把纱布又贴上,缓过劲儿来她气得捏起拳头捶他的胸口。叶斐脸上蒙着一层汗,却闭着眼呲牙笑。 “你还有脸笑!”江然骂。 “老子高兴!”他说。 “命没了你还怎么高兴!?”江然气得不行。 叶斐半真半假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滚!”江然又捶他。 闹完,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不说话了。 叶斐把气儿喘匀了,歪过头看看江然。她衣服已经整理好了,浴衣的前襟紧密地交叠,脖子都藏起来,衣领遮到了下巴颏。 还挺严实。 “喂。”他叫她。 江然没好气地问:“干嘛?” 叶斐支起牙笑,黑黢黢的眼睛盯着她。江然一看就知道他肚子里又没转什么好主意,抬手压住衣领,有些防备。 他目光朝她胸口一递,问:“感觉怎么样?” 江然脸上一热,羞恼地瞪他。 叶斐眉头一挑,邪气地笑:“你刚都蹦起来了……”“闭嘴!”江然红着脸呼喝。 “不好意思了?”叶斐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江然从床上跳下去跑了。 大张正躺在沙发里,见江然出来忙坐起身问:“怎么了?” “没事!”江然硬声说,直直冲去了小卧室,关上门。 大张挠挠眉毛,不放心,从沙发起来去叶斐待那屋探看,叶斐正大大方方地躺着。 大张走近了看,床单枕套什么的都皱皱巴巴,叶斐身上的衣服也不整齐,t恤掀上去露着肚脐,裤腰落在胯上,贴伤口的纱布露出来一半。 几乎能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大张惊愕,问:“你们俩刚干嘛了?” 叶斐闭着眼,手指捏着掌心里蹭了蹭,慢悠悠地说:“你猜?” “乖乖。”大张咂咂嘴,佩服地说“这样还能行?厉害了!” 江然在小卧室呆了一阵子,不放心叶斐,换了身衣服出来。 客厅灯关了,沙发里的大张发出鼾声。她蹑手蹑脚去了他那屋。屋里灯也关了,床头留一盏暖黄色地台灯。他阖着双眼躺在那里,似睡非睡的模样。 江然看了他一会儿,叶斐没动静,躺得挺踏实。她到柜子那儿轻轻打开柜门,拿出医疗箱,坐到床边。把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揭开他伤口的纱布,用沾了碘伏地药棉轻轻擦拭他的伤口,叶斐的眼皮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