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姑娘和小媳妇们都会羡慕赵大姑娘有如此得力的娘家。 “嘿,听说大姑娘以前中意的是长孙大人,不过皇后娘娘出面提亲长孙大人都没答应,你没瞧见方才大姑娘看见长孙夫人那咬牙切齿的样儿,恨不得将长孙夫人拉开,自个随着长孙家的仆人回府去!” 这话她说的小声又无顾忌,根本不怕霍容玥听到,弄得霍容玥一时不清楚这人是不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她也只当没看到,时辰一到便起身告辞,承恩候夫人象征性留了一次便好言好语让身边的嬷嬷送人出府。 待到晚间,赵大姑娘在房间里摆弄自个的陪嫁,承恩候夫人进门看到她那无精打采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今日又在闹什么啊小姑奶奶,好端端的喜事你还想闹没了不成?”承恩侯夫人也头疼的厉害,自家闺女什么芯子她最清楚,与那霍氏甩脸子又能得什么好处? 赵芸娘哼了一声:“我就是看她不顺眼,狐狸精一个!” 承恩侯夫人毫不疼惜的拍她一巴掌:“你这孩子!不会现在还对那长孙昭念念不忘吧?他有什么好,整日冷个脸还娶的填房,你嫁过去就没好果子吃!” “娘你瞎说什么?还嫁过去?我马上都要嫁到陆府去了,才不会念着长孙昭,我是看那女人不顺眼,长孙昭也不是个好的,那样轻易就忘记原配和填房好上,无耻!”赵芸娘小时候就听过平宁侯长孙昭对他亡妻的痴情故事,很爱将自个换作那亡妻,有个男人对她如痴如醉的,如今那幻想对象变了性子,她不仅厌恶那女人,还恨长孙昭郎心易变! 承恩候夫人上去又是一巴掌:“你给我打住!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人家两口子过日子干你什么事?你还是好生听娘说说嫁到陆府该怎的过日子吧!” 赵芸娘不情不愿点头,听她娘絮叨说过很多次的和婆婆的相处之道,心中却很不以为然,她与陆非远是当今圣上赐婚,那陆非远若敢对她不好,她一定会好生料理他一番,反正只要不过分旁人都不敢说什么,谁让她姑姑是当今皇后呢! *** 五月很快到了,霍容玥的小日子却未到,她心头存着一份欢喜,可又怕自个给自个诊脉不准,悄悄让拂晓请了大夫来。 老大夫仍旧是上次给她诊脉的,笑眯眯的摸着胡子道:“夫人脉象像是喜脉,不过日子尚浅尚不能确认,待到半月后老夫再来给夫人诊断,夫人这些日子饮食要多加小心,万不可贪凉多嘴。” 拂晓见霍容玥傻愣愣的躺在榻上笑着,便将大夫请到外头细细问了禁忌,回屋时都放轻步子唯恐吓到自家小主子。 霍容玥躺在那儿只觉得天旋地转,怎么像是在做梦,她盼了两辈子的孩子就这样来了?她缓缓将手放到平坦的小腹,一点也感觉不到孩儿的存在,可仍旧呆呆的自言自语:“我的孩儿,娘终于将你盼来了。” 自此,有人与她血脉同源不可分割。 “夫人,要不要将此事告知将军?”拂晓多想一层,将军想必也是盼着夫人有孕的,只是不敢给夫人压力,庐阳长公主虽然与将军府隔的远没时常来找夫人的麻烦,但总会偶尔派嬷嬷给夫人训话,若不是将军让人在外头散播夫人身子不适不便去给庐阳长公主请安的消息,那这些日子少不得又要与庐阳长公主打交道。如今将夫人有喜的事散播出去,那庐阳长公主更不敢折腾夫人了! 霍容玥摇头,“晚点我跟他说吧,如今月份还浅,你们可不要嘴快说给别人听啊。” 怀胎不满三月只能跟亲近人说一说,可万不能说与旁人惊到胎儿,霍容玥两世求来的宝贝怎么也不敢惊吓到它。 拂晓等人连连点头,梦棋更是乐颠颠的跑到厨房给自家夫人炖燕窝,要知道夫人与将军成亲近半年,夫人一直没有怀上身孕,她偶尔也能听到下人的闲言碎语,如今可好,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霍容玥不知梦棋的心思,自打大夫诊出结果她便躺着没敢动过,唯恐惊到腹中的小宝贝,后来还是躺的难受才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的在地上走了两步。 李嬷嬷被叫到正房时还惴惴不安的,夫人将她带到长孙家一直未明言要她坐何位置,她也就老老实实做夫人院里的婆子,今日踏进正房便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李嬷嬷,你年岁大又稳重,许多事小丫头们不知道你却是知晓的,往后你便在我房中伺候,这些丫头有冒失的地方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