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剥了你这身不争气的皮!” 卫大丫又哭又笑,模样好不凄惨。被卫老太扇了俩巴掌,她乱成一锅粥的脑子渐渐清楚了些,也渐渐找到了主心骨。 卫添喜扯了扯卫老太的袖子,卫老太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问,“白杨呢?让他过来见我。” “他走了,现在应该已经上飞机了。”卫大丫靠着沙发靠背躺着,瞳孔几次想要聚神,却又一次一次失败,一次一次涣散。 “那你公公婆婆呢?你给他们打电话去,就说我要找他们白家讨一个说法,如果他们不来,我老太太就亲自去举报,你白杨舍得丢下这个家、舍得丢下老婆孩子,一个人远走他乡,那我就用他亲爹亲妈把人给吊回来!他要是不回来,那就等着看他亲爹亲妈蹲大狱吧,白眼狼要是能白眼到那个份上,老太太我也就真的服了。” 卫大丫心头一惊,用错愕地眼神看着卫老太,“妈……”她没想到卫老太会用这么损的一招,这完全就是釜底抽薪啊! “妈什么妈?你知道白杨这一走,你往后的日子会有多难过吗?一个女婿等于半个儿,老娘自己有儿子,可不稀罕他这半个儿!让我闺女日子不好过,老娘让他全家都过不下去!” “当年怎么同老娘保证的?这才一年不到就反悔了。他白杨最好盼着一辈子都不要被老娘碰到,不然非得抽他几个大嘴巴子,把他的门牙都给抽下来。” 卫老太掐腰怒骂,见卫大丫坐在沙发上不动,心头窝的火越发盛了,“你去打电话啊,是死人吗?被人都欺负到这个份上了,你还立什么深情牌坊?人非得活得这么下贱吗?离了他白杨就活不了了吗?” “卫大丫,你打不打电话?你要是不打,老娘现在就把你扫地出门,全当没你这个闺女。但老白家的状,老娘亲自去告,扳不倒这群鳖孙老娘就不信孙!” 卫大丫知道卫老太那说到做到的性格,生怕卫老太真把白家告出去,连忙下楼去小卖部打电话去了。 趁这个空当,卫老太悄声问卫添喜,“喜丫头,能不能把那飞机给弄下来?” 卫添喜:“!!!奶,飞机一旦失事,绝对是无人生还的,讲道理,咱不能因为怨我大姑父就让一飞机的人都陪葬啊……” 卫老太摇头,说出自己的想法,“奶不是那个意思,咱农村不是讲究个鬼打墙么?你有没有办法让那飞机在天上遇到个鬼打墙,把他们给转悠下来?” 卫添喜明白了,她想了想,点头说,“可以,奶,你等着吧,我姑父那飞机快降落的时候我同你说。” 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搓,天上的云朵顿时大变色,一个巨大的桶状云在空中出现,不断地朝着京城聚拢而来,白杨乘坐的那个航班刚好就在桶状云的包围圈中。 负责驾驶的飞行员看到天上那情况,当下就联系了地面的航空管制中心,确认了那桶状云的厚度与运动方向之后,当机立断,返回首都机场。 飞机上的乘客也透过舷窗看到了那狰狞恐怖的桶状云,皆是吓得面色巨变,飞机在关键时刻擦着桶状云的边缘调转了方向,按照航空管制中心新规划的航向返航京城。 要知道航空煤油没有耗尽之前,飞机是不能降落的,而白杨乘坐的那座航班因为原定计划是跨洋航行,故而添加的航空煤油十分多,需要在京城上方盘旋至少十个小时才能顺利降落。 白杨去而复返,心乱如麻,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白爸爸和白妈妈在接到卫大丫哭诉的电话之后,也都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卫大丫住的那处公寓。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与卫大丫眉眼相似的老太太杀气腾腾地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白爸爸心一沉,姿态不由得放低了三分,“是……是亲家母吧!” 卫老太冷笑,“谁是你的亲家母?我可没有这样坑人的亲家!” 白杨的长相算是完美继承了白爸爸与白妈妈的长相中的全部优点,若说同谁像的话,一打眼还看不出来,故而当白爸爸与白妈妈进门的时候,卫老太一时间不敢确认,听到白爸爸那句‘亲家’,卫老太确认了,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突然爆发。 “你白家能不能做个人?说是亲家,就是这么坑的?我老太太揪心揪肺的把闺女远嫁,你们说让他们离婚就让他们离婚,把我们卫家的闺女当成啥了?肚子里还揣着娃呢,你们白家就这样绝情不讲理?” 白妈妈生怕卫老太的大嗓门把这件事嚷得整层楼都听到,软着声音哀求,“亲家母,声音小点行不,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