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她,一瞬不移,直到她冲干净了裹着浴巾准备出来。他才开了灯,坐到沙发上。 夜已深,但周遥过了睡点,意外的兴奋而多话:“骆老板,我听人说,云南十八怪,三只蚊子炒盘菜。” 她坐在床边,拿毛巾搓头发,晃着湿漉漉的小腿,纤细洁白。 “十八怪?”骆绎盯着她的脚丫,问得漫不经心。 “对啊,很多,我可以一个一个给你念,云南十八怪,竹筒能当水烟袋。” 骆绎目光往上扫,浴巾松垮地裹着她。他说:“把电吹风拿来。” 周遥拿了吹风给他,还在念:“这边下雨那边晒;火车没有汽车快。” 骆绎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过来,周遥背身坐上去。骆绎把她拧过来面对自己。 周遥孩子一样跨坐在他腿上:“摘下草帽当锅盖。鸡蛋用草串着卖。” 周遥歪下头,长发送到他面前。骆绎给她吹头发,手指抚摸着她的发根,周遥舒服极了,缩着脖子笑眯眯。 他轻轻抓着她的头发,她脑袋凑过去蹭蹭他的手,身子也不自觉地凑近他。他松开了浴袍,周遥忽觉底下某东西一划,她身体顿时过了一阵电,僵直了,愣愣看着他。 周遥垂下眸,偷偷瞥一眼,脸红耳热。 骆绎关了吹风机,飞舞的长发落回她肩上,浴巾散落。 骆绎把她拉到跟前,亲吻她的唇。她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亲咬着,渐渐,湿漉起来。 将入未入之时, 她小声问:“这么晚了,你还有劲儿啊?” 骆绎眼瞳一暗,握住她一沉。 “痛!”周遥反弹要起身,被他箍住动弹不得。 骆绎坐起身去吻她,周遥戳心戳肺。 “嗷——”周遥瘪了嘴,鼻子嘴巴皱在一起,“骆老板,太深——呜——” 她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心尖儿直颤。骆绎轻吻着她,用嘴唇抬起她的下巴,暗哑道:“自己来。” 周遥一下一下轻喘着气,慢慢蠕动,起落。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就找到感觉。 骆绎盯着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丝表情,迷茫,懵懂,欣喜,愉悦。 他抚摸着她,粗粝的指肚摸一摸蚊子咬的那处小包,凸凸的,烫烫的,又移到底下,相交之处,轻揉细捻。 “呜——”周遥受不住,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不行了——” “继续。”他似命令,似诱惑。 她歪在他肩膀上,不肯动了:“我真的不行了——” 骆绎侧头吻住她的嘴,翻身把她压进沙发里。 …… 周遥大清早溜回去自己房间,睡了一小时回笼觉,再起床和夏总等人一道去参加玉石原料展销会。 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专程来接待,提议早餐去外边吃过桥米线。 他们去了景洪当地一家老字号店,正是早餐时候,店内人头攒动。 工作人员前去排队买票,周遥也兴冲冲跟去,专心看墙上贴着的“过桥米线的传说”,版本很多,大意都是妻子为苦读的丈夫送米线,以表关怀。 骆绎不便跟去,余光一直注意着周遥的行踪,不让她脱离视线。 很快,周遥坐回桌边,滔滔不绝讲了一通米线的传说,然后道:“云南十八怪里就有一怪,叫做,过桥米线人人爱。” 骆绎喝着茶水,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这十八怪她从昨晚做。爱前念到上床睡觉,又念到现在。 如今他只觉得这十八怪暧昧得很,一提起,眼前便是她坐在他腿上吹头发的诱人模样。 蒋寒也有兴趣,问周遥详细情形,两人兴致勃勃交流起来。 骆绎看了他俩一眼,没什么表情。 夏总则脸色不太好,摁了摁眉心:“这酒店也没个规矩,夜里有人打架,吵人睡觉。” 阮助理道:“是啊,我也听到了,一点素质都没有。” “听说你昨晚报警了?”夏总扭头看骆绎。 “有人拿卡闯进我房间。” 夏总没什么兴趣,隔了一会儿,问:“听人说,你房里还有个女孩。” 周遥跟蒋寒说话到半路,住了嘴,汗毛倒竖。 骆绎:“嗯。” 夏总面色不悦,隐晦道:“你就算不顾公司在外形象,也最好注意点,这边得病的人多。” 她以为骆绎招妓了。 周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