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 甘甜不想动,微耷眼皮看着罗吹子,“我休息一会,你去买点吃的回来,肚子好饿。” 罗吹子点点头,“老大你想吃什么?” 转头看向窗外,还能看到零星的雪花。 这么冷的天,甘甜砸吧一下嘴,“吃火锅吧。” 现在才九点多钟,超市还没关门,买点蔬菜丸子肉回来还是没问题的。 甘甜拖着沙发墩到黄色写字台边,让稍微绵软的身子靠在柜子上,看着罗吹子套上他的黑色旧棉袄出门。 在他伸手摸上门把手的时候,甘甜感觉脚底板疼,叫住他,“带点消炎药纱布创可贴回来。” 罗吹子回头关心她一下,“哪里受伤了?” 甘甜把脚抬起来伸给他看,就走了这么点路,脚底磨出了血泡,而且被冻得有点红肿,真的娇气。 罗吹子看到她抬起细白的脚,被冻得微微发红,注意力竟然不在血泡上。不由自主地想歪,他抬手在自己地脸蛋上抽一下,开门出去。 掉漆泛白的绿色防盗门在眼前关上,甘甜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 她倒不担心封景寒和实验投资方宋家的人会找到这里,因为原主养父为了躲债,行踪一直很隐蔽,经常换地方且不会让人知道他住哪里。 为了不被追得东奔西走,他连手机都不用。 原主是用手机的,但她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了实验室,衣服包包手机,包括还有五百万的银行卡。 甘甜是不打算去把手机和银行卡都拿回来了,五百万还给宋家,做大佬情妇金丝雀这种事她不做,至于之前的五百万,算原主自愿被当成小白鼠做实验的应有报酬,她也不会还。 用大脚趾想都知道,肯定被原主养父赌得差不多了。 甘甜靠着写字台休息了一会就滚去了房间里躺着,这个房子很小,总共只有三十平,一个房间一个卫生间一个客厅,客厅也是餐厅厨房卧室。 之前原主住在服装场的员工宿舍里不常回来,回来后就打地铺睡客厅。 客厅里没有沙发电视这些,只有一张小桌子和两个沙发墩两个小马扎,然后便是一张旧得全是划痕的写字台和一把椅子。 卧室一张床一个布艺简易衣柜,衣服堆得乱七八糟,像垃圾场。 住宿条件很差,不过有暖气甘甜已经很知足了。以前倒斗都住野外,那住宿环境才是真的差。一个能在野外冒险并很好生存下来的人,根本无所谓住什么样的地方。 不过,这身子是真的无比挑剔。 床上没床垫适应不了,睡不到一会就要翻身,被垫得浑身骨头都疼。再睡不多一会,甘甜索性不躺着了,抱了床被子靠在腰后半坐半躺,闭眼养神等着罗吹子的火锅。 ———— 甘甜从半山别墅跑掉半个小时后,封景寒在书房沙发下的地毯上悠悠转醒。 醒来蹙眉睁开眼他就炸了,气急攻心差点暴毙。 刚才勾着他缠绵的女人不在了,而他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只有腰部到大腿盖了自己的西装,衬衫也不见了。他轻哼一声撑着胳膊从地上坐起来,捡起自己的裤子套上,压住心里的怒气去冲了个澡换上睡袍。 恢复清爽正经人的模样,盛怒还在心底压着。 封景寒下楼去到客厅,把家里的司机保姆管家园丁守卫全部叫到一起站成一排,眼神凶狠地沉声问:“那个女人呢?” 大家一起懵逼,低着头用余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保姆阿姨最先说话,有点结巴,“走……走了……” 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拳头握得很紧,指节泛白,继续凶狠,“谁放走的?” 这就更让人懵逼了,守卫一号出声,“需要……要留下吗?” 大家都以为,他封大少基本不碰女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