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坐下。 她看着男人走到驯养员面前,娴熟地用手语和他交流,脸上展露出笑容。 时隔一年多,对于手语她没有刻意去学,但平日里照顾她的人就是聋哑人,接触多了,也能看懂他们的交流。 待傅景逸回来,只听一声哨响,水闸打开,两条海豚畅游在水池中,极为欢快。 如果说犬是陆地上最灵性的动物,那么海豚便是海洋中灵性动物。它们通体成灰蓝色,动作灵敏,叫声欢快,能扫除人心中的烦闷。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从前。 那时,她的心中充满了恨意,脑中所想也都是怎样复仇,怎样去报复,丝毫没有为自己的生活考虑过。 而如今,她的心中是那般的静,生活中有了爱人,有了孩子,这样……真好。 楚安然看着驯养员加入到水中,人与海豚融为了一体,它们仿佛像两个可爱的孩子,嬉戏玩耍。 “我刚刚看到你比划的手语了。”楚安然靠在傅景逸肩膀上,轻声开口。 “嗯?” “你说希望他能为妻子表演一场海豚秀,对不对?”楚安然继续开口。 在傅景逸开口说话前,楚安然抬眼看向他,眸中充满笑意,“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对他说的,我记得你当时比划的手语与今天的相差不大。” 傅景逸愣了一下,而后清咳两声,别开眼不去看她。 一年多以前,他的确也是这个说辞,却没想到再次来这里,两人真的成夫妻了。 楚安然仰头看到他耳根有些泛红,笑着说:“大流氓也会脸红不好意思啊?” “当时不那么说,他肯定不愿意表演。”傅景逸闷声开口,乌黑的眸中闪烁。 “哼,你承认那个时候就对我有意思了,有那么难?”楚安然撅着嘴,眨巴眼睛看着他。 傅景逸被她盯的没办法,只能与她对视,语调上扬,“现在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楚安然见自己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眼中还是咄咄逼人的气势,外人一看的确是她耍流氓。 就在楚安然准备起身时,傅景逸一手揽住她的腰间,垂头封住她的唇。 缠绵、吸吮。 悱恻、舔舐。 缱绻、啃咬。 这个吻,那般温柔、冗长。 楚安然睫毛颤动,缓缓闭上了眼,修长纤细的手指插进男人光泽柔软的发间,回吻起来。 若是倒退一年,楚安然不会想到他们会在一起,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 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从一开始地排斥,到后来地接受,再到无法分离,还有如今的爱到骨髓。 谁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深入骨髓的爱,又是谁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生活中有争吵,会闹别扭,但只要将这些当成生活的调剂品,婚姻自然不会褪色,爱情也能保鲜。 一吻结束,傅景逸将她揽在怀中,心跳的很快。 此时,他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心里竟然久久无法平复。 两人是在三天后回到帝都,此时帝都的天气已经转冷。 大街小巷已经开始有人穿上棉袄、羽绒服,已经做好迎接寒冬的准备。 经过一个半月的调查和审理,白姝玫故意伤人案件也在昨天告一段落。法院判定有期徒刑年。 除了白姝玫的事件让傅家费心之后,一切进入了正轨。 这天,白姝玲登门造访。 美名其曰是代替自家坐牢的姐姐看望傅老,实则就是兴师问罪。 她不明白为何短短数月,自己唯一的姐姐竟然就被判了刑。 “傅老,您最近过得挺不错,精神状态很好。”白姝玲将东西交给刘副官,开口说。 “一般一般。” 上门皆是客,即使傅忠国再不喜欢白姝玫和白姝玲姐妹两,也不能直接赶她离开。 “傅老,您是知道的,我只有这么一个姐姐,如今她……我这个做妹妹的,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接到。”白姝玲说着,眼眶泛红,真情流露出来。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时分。 傅显山一进家门,见到白姝玲时,面色骤然阴沉下来。 “姐夫,你就真的眼睁睁看着姐姐进监狱吗?”白姝玲见傅显山回来,起身迎了上去,“我姐没吃什么苦,这下让她可怎么活啊?” 傅显山一脸厌恶,眸光阴冷看着她,开口说:“以后不要叫姐夫了,我和你姐已经离婚。” 听到这个消息,白姝玲向后退了脸部,一脸不可思议,“怎么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