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番的。 她回答的比他问的还多,关键她是真的对程喻不喜。 “还有,程喻跟我讨银子,说那一万两我要是在月底前还不上他就要上门要账……我不敢跟你说。”总不能让她白受这么多天的气,那么强烈的要当她男票,那就买单吧。 “区区一万两银子……” 她有什么不敢说的!褚直忽然反应过来,愤愤瞪了她一眼:“可你……” 二娘见被他发现了,立即道:“我是想跟你解释,可这几天我能找到你吗?好不容易等你回来了,你只叫琉璃服侍你,外面还叫丫鬟拦着;我那天叫厨子做了你爱吃的菜,结果你抱着樱雪。我想我是比不上她们的,我长的黑,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长的黑的……” 她简直就是他肚里的虫儿,句句贴着他的心窝子。但她面色越是平静,褚直越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这时才知道她跟他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其实你真的多想啦,我只是不会那么傻干那么多落人口实的蠢事儿,二娘心想。 “可你说过两年寻个机会离开是什么意思,还有张大户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二娘望着他的眼睛:“不是还有两年吗?你要是对我好,我自然不会走。至于张大户,那不过是追求我的一个极有钱,又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罢了,不过我觉得他没有你好。” 外面听着的如虎:⊙_⊙ 褚直虽然脸绷着,眼睛里却有了喜色。 二娘见把话说开了,乘胜追击:“我承认嫁给你时我是有私心,我也没有好好的跟你解释,是我做错了。但我是想好好的跟你过日子的,你是我丈夫,我不爱你敬你我还对谁好呢?以后你有什么话都好好的跟我说,别藏在心里别乱想也别发脾气好吗?” 褚直下巴仰着,却轻轻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情……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也知道牛羊繁衍之时,尚要将它们关在一起一日半日,好教它们不至于因为生怯而无法完成。你乃簪缨世胄,礼仪之家,所学之广博非我所能想象,为何不能等我一两日?” 褚直面皮有些发烫,他忘了好些夫妻都是从未见过面就入了洞房,只觉得他跟二娘口中的牛羊没有什么区别。 二娘轻轻一叹:“所以我想着琉璃与你相伴多年,比之碧檀、抱琴几人更为相熟,且你又极喜欢那丫头,怕是很久以前就情投意合,只是碍于缠绵病榻……我心里虽然苦涩,却也不能耽误了你,憋坏了身子就得不偿失了……” 褚直面红耳赤,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成了个整天尽想着干那事儿的禽/兽,又“苦涩”两字入耳,只觉心房一颤,忍不住打断她:“谁跟她情投意合了?谁……憋坏了身子了?”前些日子他是想,可只想跟她呀。 二娘吸了吸鼻子:“喔~不是啊?我见你眼珠子整天盯着那群丫头转,又吹萧又操琴的,还以为你跟褚良一样呢。” 把他跟褚良比,褚直气极:“都赶出去,我一个也不喜欢,我……等你!” 敛秋在外面听得一惊一乍的。 如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扬起鞭子“啪”地甩了一下,吆喝马儿往前走。 褚直听见大舅哥的声音,顿时脸又红了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