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小姜氏希望坐实她的身份,代替顾诗蕊嫁给钱益! 而姜氏却只希望她成为钱益的玩物! 那钱益为什么单单瞧上她了?二娘甚至回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和钱益打过交道,包过在安国公府……等等,她打过钱益! 二娘一下记起在顾兴泽的院子外面,遇到钱益,钱益看自己的眼神。 当时只是觉得此人轻佻孟浪,狗改不了吃/屎。现在想想,明明是认出了她是凶手。 此事怕不会善了,一定还会有变化。 二娘打算晚上去找顾如虎商议,可还未等天黑,顾如虎先差人送了封书信回来,说是要押送一批赈灾粮款去荥阳,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回来,叫家中勿念。 现在八月,正是汛期,荥阳距离燕京不远,那边有条荥河,应是小灾,所以顾山夫妇并没有太过担心。 二娘无人相商,只得作罢。反正经过上次的事,钱益不可能再公然进出侯府,且顾世飞亲自选了几个护院专意看护碧潇院,她只需整日坐在房中,只要不出去,钱益就不会有可乘之机,于是二娘静下心来与许氏作伴。 此时如豹已经到了启蒙的年龄,府里原来请有先生教导顾诗华、顾诗蕊,因女学生年龄大了正要请辞,恰巧顾世飞安排如豹过去念书,张氏也把顾诗芸送去,遂又留下专心教导这两个小的,每日里由两位顾世飞选出的老实忠厚的随从接送如豹,读书之处就在前院,也算妥帖。 转眼距离司琴和姚氏之死过去了五六日,姜氏花了百十两银子发送妥当,许氏见敛秋悲伤,又放了敛秋两天假。 这天吃过午饭,二娘坐在门口看许氏描了一会儿鞋扇,因这鞋许氏想给二娘绣个鹦鹉摘桃,做的精致点,她一花功夫眼就乏,好不容易描画好了,瞌睡上来,自个儿回屋午睡,也叫二娘也房中睡去。 二娘也打算躺会儿,抬头见敛秋神色紧张地走了过来。 二娘见她想跟她说话的样子,往许氏屋里看了一眼,悄悄下了台阶,跟敛秋走到垂花门那儿。 敛秋指甲把手背都给掐烂了:“司琴不是自己死的,她是被逼死的。” 司琴死亡非二娘所愿,但也不是她能预料到的,人已经死了,二娘不太想纠结这些事儿,但见敛秋悲痛,只好听下去。 敛秋自言:“她家里还有两个妹子,老夫人说都卖到勾栏去,这才含羞忍辱上了吊。就算送给钱益,也不一定会死,她模样生的好,总是一条出路……” 敛秋呜呜地哭了起来,感觉到二娘轻拍她手才止住了哭。 敛秋擦了擦泪,正色道:“我跟她情同姐妹,她不跟说我也晓得她是怎么想的。她原来也是个心善的人,去年二爷相中她非要拉她做通房,她死活都不肯。要不是因为家里缺银子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她既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那我就替她赎罪……” 二娘见她终于说到正题,忙投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杜妈妈底下的银瓶儿说今天老夫人去花月楼见钱益去了,老夫人带了元娘和二娘,还命杜妈妈把豹哥儿的课给停了……” 二娘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怎么能让敛秋啰嗦了这么长时间! “什么时候的事儿?” 敛秋没见过二娘满脸怒气,一时吓了一跳。 二娘抓住她的肩膀又问了一遍:“老夫人什么时候走的?” 敛秋结巴道:“是、是半个时辰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