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氏极无语的看着她——你关注的重点在哪里!哦不对,这是你一个做妹妹的能问哥哥的问题吗? “咳咳,其实这事很简单。” 索朗穆干咳了两声,爆料道:“虽然赞布阿美那丫头真心算不上多聪明,但她命好,还会哄人,很得赞布王眼缘,从小就被捧在掌心里宠着,可以说得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然而她第一次参与祭祀河神的时候,很幸运又很不幸的碰上了这位……” 有点幸灾乐祸的拍了拍姬氏极的肩:“她大概是一眼就看上了这位,可又拉不下她高贵的面子来主动示好示爱,于是频繁用各种堪称可笑的手段来招惹这位,可惜这位眼睛长在头顶上,从来不理她,然后小姑娘感觉自尊受辱,恼羞成怒了……” 忽的转头问姬氏极:“那时候被下药的应该是你吧?说实话,你真没中套儿?跟她之间真的一次都没有过?” 姬氏极勾唇浅笑却很狐狸:“你以为,我是你吗?” 索朗穆一瞬间面色有些微妙,跟活吞了上百只苍蝇似的。 哇塞,信息量好庞大! 难道说,索朗穆的第一次是被人算计的? 夏阳两眼放光,期待后续八卦,却听李旭阴沉沉道:“如果你们是要继续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可以滚了!” 索朗穆抿唇不语。 姬氏极也当没有过之前那些八卦,继续道:“毕竟只是一首曲子,并不能真的证明什么,所以我特地去了那家青楼一趟……” 可惜他看到的并不是赞布阿美,不过,他还是拐弯抹角的从那胡姬口中得知,曲子和舞步都是一个年轻的西戎女子教的,而那女子出现的时间正是赞布阿美失踪之后,只是很奇怪,根据描述,除了身高和身段和赞布阿美很像外,年龄和外貌都不一样…… “我怀疑她是易容了,又听那胡姬说她每天夜里都会到楼里,就打算第二天也去碰碰运气,可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第三天她都没有出现。” 索朗穆也道:“起初我还以为的极耍我,当然,也可能是我们的行迹暴露了,可就在我们以为没戏的时候,我们碰到她了。” “其实更准确的说,是抓到了她的侍女阿音。”姬氏极想起那天晚上,不禁皱眉:“不知道她怎么得的消息,竟似有所察觉的样子,所以特地派了阿音试探。” 李旭没兴趣慢慢来,开口直接问:“人呢?” “死了。”索朗穆摊手耸肩。 李旭目光冷飕飕的在姬氏极和索朗穆之间徘徊,虽然没说什么,但羞辱已经通过目光赤裸裸的表达出来了。 姬氏极也不禁面色难看:“她事先已经中了魔蛊。” 魔蛊即是蛊,只是两国的叫法不一样。 李旭一听墨眸瞬沉,夏阳都不禁站了起来:“她中的是什么蛊?不,你们仔细说说她怎么死的!” 这时代很多东西都讲究一脉相承,于是总是一不小心就失传。 蛊术神秘神奇非常强大,若是往好方向运用,其实也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可偏偏它经常被人用于异常血腥而残暴的事情,于是久而久之,人们谈蛊色变,第一反应就是它只会害人,于是代代传承人都被所谓的正道追杀。 于是,这种秘术的传人比起其他绝学来的更少,并且代代都过得十分艰辛,通常为了过得好一些,大部分都会选择安静的隐居,只有很少很少的一部分才会有逆天改命的野心潜入人群作恶,再加上天赋不同养蛊不易,便有了很大一部分人虽碌碌一生,但却养不出一只真正厉害的蛊来,可也有极少数的人…… 逢养必强! 姬氏极看了看李旭,又看了看夏阳,也不急着问,简单而直白的形容出阿音的死装:“面目扭曲七孔爬蛆,很惨很恶心。” 夏阳抿唇,拳头不自觉的握了起来:“这种蛊不难养,可以说得上很普通,但……我以前请大力叔特地调查过,这世上会养蛊的人真心不多,而且都在南疆,可我们大华跟南疆就像和北狄一样,常年不和而征战,所以照理说,南疆人是很难混进大华来的,更别说帝都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