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见吴怜儿身上的衣服,多年前的记忆猛然浮现出来。 没有人在谋杀一个妃嫔后会给她换上一件破旧的衣物,更何况,真有人谋杀,吴怜儿怎么也会弄出一些动静,根本不会无声无息的死去。李总管气息绵长,分明是一个高手,什么样的人能够瞒住他潜入杀人。 这时候,孟玉嘉不想相信也只得承认吴怜儿便是凶手。 太监们轻手轻脚的搜寻着,突然递上一封信。 安怀芳看着信封上写着孟玉嘉亲启五个字,他立即忽视过去将信打开,这一看,他脸上的怒火显然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孟玉嘉有些奇怪,安怀芳感觉她的注视,将信撕个粉碎,道:“这个贱、人心狠手辣、胆大妄为,朕怎能允许此女百年之后与朕同葬一园。来人,将这个贱人送去乱葬岗,任何人不得给她收尸。还有,将这宫里伺候的奴才通通杖毙。” 顿时,跪在地上求饶命的声音层出不穷。孟玉嘉一惊,这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安怀芳最后一丝颜面都不顾了。 安怀芳丝毫不见收回之意,他对李总管挥了挥手,李总管下令将伺候吴怜儿的宫人全部抓起退走。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带来的几个人,安怀芳站起身,对孟玉嘉道:“真相已明,日后宫里再不会有此等阴狠人。” 孟玉嘉点点头,这时候她也没什么可说的。 “谢皇上。” 安怀芳继续道:“天色也不早了,弟妹还是早些回去歇息。” 孟玉嘉冷嘲,这是在赶人吗? “臣妾告退。” 安怀芳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两个准备抬尸首的太监。 孟玉嘉最后看了看吴怜儿的尸体,或许当初早早给她找门亲事,她就不会这样了。 出宫的路上,孟玉嘉心绪繁杂无比。 回了王府,她还没从宫里的事情回过神来。 “来人。” 当下,就有暗卫下来。 “给我吴怜儿的资料,能有多少就拿多少,此外,再查查小毛子一家是为谁所控制。”她不信吴怜儿在宫外有势力,所以,她定然有合谋着。 “是。” “皇上的人也在查此事,你们小心行事。” “属下明白。” 孟玉嘉挥了挥手。 第二日,圣旨下。 孟连和和王兰和离,孟玉嘉也准备收拾东西准备回燕地了。 “王妃,王氏来访。” 一般而言,传话的都是某某夫人,和某某家的姑娘。这次说的是王氏,孟玉嘉立即就知道是谁了? 除了王兰还能有谁? 孟玉嘉感觉头疼,她大概也猜到王兰来的目的,所以她并不想见她。 一家人里,在两边都有摩擦的情况下,她自然会帮更亲近的母亲和兄长。 “就说我不在。” “是。” 孟玉嘉重新核对账本,作了三个标记,管家又过来了,难言道:“王氏说就在门口等着王妃你回来。” 孟玉嘉揉揉眉心。 “让她去花厅候着。” 管家再次退下。 孟玉嘉继续看着账本,等到理清京中的账本,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去。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向花厅走去。 王兰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听到孟玉嘉进来的声音,她立刻回过头来。 她的容颜十分憔悴,双眼有些红肿,看来是哭过了。 “五妹,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要和夫君和离。” 孟玉嘉坐下来,低声道:“你可知,这和离圣旨是我向皇上求来的。” 王兰当然知道,但是她也知道再去求皇贵太妃没用了,为了未来,她忍着心中的恨意过来相求。 孟玉嘉感觉手中的凉意,到是丝毫不惊异。毕竟,她的这份求旨,严重伤害到了王兰,王兰要恨也是应当。 “以前是我不对,我现在知错了,书语才四岁,你也明白与亲生骨肉分别的痛苦,不是吗?” 孟玉嘉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王兰虽然想唤起她的共鸣,可是却也戳到了她的痛脚。而且,她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书语,她对书语可有真正的关*。 真的*女儿,就不会在幼小的孩子面前和丈夫吵闹,让书语缺乏安全感,甚至有些怯弱呆滞。 更将一个家搞得破碎不堪,闹得家宅不宁。 “其实你和我说没有任何作用,你该见的不是我,而是母亲和二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