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背着他,站直了身躯正准备嘘嘘 。 花老七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陆锦觉得背后阴森森的,没尿出来,转头一看,花老七就站在茅房外不远处,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对着他,眼珠子都快掉地下了。 陆锦愣了片刻,解开套在棉裙子里的裤子,背着花老七异常镇静地蹲在茅坑上,水声哗啦啦响个透亮,之后很镇静地站起身,穿好衣服,翘着兰花指,轻轻抚了抚胸口,袅袅婷婷出了茅房,娇滴滴看着元神出窍的花老七,恶狠狠剜他一眼,“你居然偷看女人撒尿,…..我要告诉姐姐去…” 花老七也不自觉地翘起了兰花指,抖抖索索指着他,说话也不那么利索了,“你….你…刚刚…刚刚….不是…..不是……站着站着….站..站…” “你想说我站着撒是么?”陆锦挑了挑眉,唇角上扬,做出一个极其妩媚的姿态,言语间却极为不快,“七叔!站着怎么了?只许男人站?还不许女人站?这是什么歪理?!实话告诉你,本姑娘想站着撒,就站着撒!想蹲着撒,就蹲着撒!你!…….管得着吗?!” 花老七:“…….” “怎么着?这么喜欢偷看姑娘上茅房啊?你要不要脸呐!?嗯??”陆锦步步紧逼,直逼得花老七节节败退,“走,咱们上姐姐那儿说理去,本姑娘的名节让人坏啦!本姑娘不想活啦!” 这要搁在以前,花老七指不定多高兴呢,他会借坡下驴,趁机把陆绵绵搂在怀里,甜言蜜语哄着她,“乖啦,好绵绵,嫁给七叔不就得了?七叔会负责一辈子的。” 可是现在呢?这么俊俏的姑娘,这么温柔可人、伶牙俐齿的姑娘,就因为颠覆了他自以为是的常识,让他一下子就没了兴趣。….这…这….,他现在又找不到人生的目标了,…如何是好啊….. 陆锦不搭理他,转身朝前头走去,嘴里还委屈地喊着,“姐姐姐姐,七叔他——” 花老七一个激灵,嗖的一下堵堵在陆锦前面,“小姑奶奶喂,七叔错啦!什么也别说行不?七叔不是故意的,七叔这就给咱们把门板儿修好!” “哼,以后离本姑娘远一点!”陆锦大大方方翻个白眼,从花老七身边走过去,捂着一颗狂跳不止的心,连连感慨:好险,好险……. 幸亏花老七是个傻子。陆锦刚擦掉手心里的汗,又开始纳闷,…好端端的,他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 花绫子数好了钱,比昨天又多赚了两百文,刚好陆锦从后门进来,帮她把铜板装进匣子里,放到柜头顶上,道:“姐姐,要不换成银两,或者兑成银票吧,这样一堆一堆的,很占地方。” 花绫子才要搭话,又见花老七从后边钻进来打招呼,“绫子啊,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咦?七叔你怎么来了?”花老七不走寻常路,大白天居然出现在铺子里,让花绫子着实有些意外。 “最近能死的差不多都死了,没生意做,可不就回来了么?”花老七嘿嘿两声,偷偷看一眼陆绵绵,发现她和从前一样对他都是爱搭不理,心头百般滋味,竟是无从梳理。 “那正好,给你派个活,”花绫子交代,“街头吴木匠也是你的老熟人,大前天来吃包子的时候,我托他做了个物件儿,你帮忙取回来吧,我走不开,一会儿还要和绵绵准备明天的馅儿呢。” 花老七应了声,出门的时候,又转头看了陆绵绵一眼,发现他笑嘻嘻地热情地扶着花绫子往厨房走,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 花老七出了门,陆锦在厨房里给花绫子打下手,他现在剁馅儿切丝都还能应付,手底下忙着,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和面的花绫子聊着, “姐姐,你叫吴木匠做了什么?” “床板呐,”花绫子看了他一眼,手里的活没停,继续说道:“我瞧你每晚和我挤在一处睡的不自在,就托他做了一张床板,支在咱屋里,你睡的也踏实些。” “我….,”陆锦愣了一下,开始辩解,声音却越来越小,“我….没有不自在,我…我觉得挺好的,姐姐何必…浪费钱…” 说实在话,两个人挤一张床睡着肯定不如一人的时候宽敞,尤其他还胆战心惊害怕露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