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摆着的衣服。 她走过去,随手翻了下,内衣被摆在衣服里面。 等她穿上衣服之后,推门出去,霍从烨正站在客厅里打电话。他站在落地窗前面,纽约难得的大晴天,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明灭的光影效果。 他的声音很沉,只是听起来有些不高兴。 “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的,您就不要担心了,”霍从烨说完,突然回头,就看见姜离站在身后。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匆匆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把桌子上的东西喝了,预防感冒的,”他把茶几上放着的水杯端了过来,里面灰褐色的液体摇晃了几下,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姜离蹙眉,拒绝道:“不用了。” 她声音沙哑,脸色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已经有点发热,散发着不正常的潮红。霍从烨抬起手臂,想要试探她额头的温度,却被姜离躲了过去。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这中间的隔阂,却是谁都忽略不了的。 “我要回去了,”姜离开口说道。 方才的事情,谁都不想再提起,姜离更是不愿提。霍从烨既是打定主意了,她也该振作起来才是。 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却被霍从烨一步挡在身前,“把药喝了。” “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这就是你对付我的方法,”姜离冷笑,既是现在又是送衣服又是给药,方才就不应该拖她落水。 霍从烨皱眉,却没有立即反驳。 他轻声说:“希洛,我们之间,到底该怎么办?” 姜离看着他,下定决心一般,“如果你想争拉斐尔的抚养权,那么我现在迎战了。既然谁都不愿意放手,那么就让法律做出判决。在那之前,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如果你想见拉斐尔,也等到法庭做出审判之后的吧。” 等她下楼时,司机还在楼下等着。 她上车后,便吩咐司机立即回去。虽然方才强撑着,可是现在她就觉得头昏脑胀地厉害,之前在水池里泡了那么久,就算及时洗了一个热水澡,可身体还是不舒服起来。 等她回去之后,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在房间里睡觉。 直到她醒来之后,周围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灯柔和的灯光环伺着周围。她刚起身,就感觉手上缠着一条线,等她看过去,才发现手臂上居然扎着针头,再往旁边看,就见床边放着一个架子,上面挂着一个吊瓶。 她刚坐起来一会,就见门被推开,佐拉一见她醒了,立即惊喜地说道:“谢天谢地,您终于醒了。” “我发烧了?”姜离轻声问了句,心里也是诧异,她居然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打了点滴都不知道,可见之前发烧的时候,肯定是烧糊涂了。 佐拉立即点头,“您之前量体温,有103度,可真是太吓人了。拉斐尔一直都在哭。” 姜离觉得自己虚弱地连嘴角的笑容都扯不出来了,她嗓子干地都快要冒烟了,只能对佐拉说:“能给我倒杯水吗?” “当然可以,”佐拉立即走过去倒了一杯水,水是温热的,并不十分滚烫,姜离一口气将一整杯水都喝完了。 佐拉见她喝的这么快,便试探着问:“还需要再来一杯吗?” “谢谢,”姜离把水杯递给她,示意她再给自己倒一杯。 而佐拉倒水的时候,姜离才知道,现在居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她是十一点不到回到家里的,结果居然昏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她的病情来势汹汹,之前发烧到103度,佐拉便打给了家庭医生。 姜离摸了摸自己的头,此时却是冰凉的,只是还是昏沉的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落水的原因,还是这么久以来,长期的压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所以病情才会这么来势汹汹。 “您要吃点东西吗?”佐拉站在床边看着她,有些担心地问。 姜离摇了摇头,轻声说:“不需要,我没什么胃口。”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房门又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