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巴老板不简单,我问阿赞nangya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阿赞nangya说:“等我给他施一种当初在清莱学到的法门,能暂时禁锢附在他身上的阴灵,但时间不会太长。” 到了晚上,我们四人已经吃过晚饭,巴老板仍然躺在地上没醒。阿赞nangya用她所说的那种泰北巫术法门给巴老板再次施法,他总算醒了,看上去脸色发青黑,不过神智还清醒。听我们说了下午的事,巴老板连忙向小美道歉,坐在沙发中捂着脸大哭起来,可能自己也觉得丢人。 伟铭问:“巴老板,你这到底怎么搞的?” 巴老板呜呜哭:“我也不知道……”小美劝道你先别哭,什么都有原因,好好想想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巴老板深呼吸几口,总算平静下来。按他的说法,这种症状是在去泰国旅游之后开始患上的。 那是三四个月前。巴老板因为电脑公司签了一笔大订单,高兴之余就和妻子去泰国旅游。夫妇俩总共玩了半个月才回到香港,相当尽兴。 巴老板年近五十,老婆也有四十六七岁,两人的儿子都结婚了。因为生意奔波,巴老板身体并不是很强健,夫妻生活也不多,平均两个月都没一次。可从泰国回来之后,巴老板的生活开始有了微妙变化。对老婆异常主动,每晚都要来那种事。起初巴夫人还挺高兴,以为丈夫宝刀不老。没到两个月,她就觉得受不了,而巴老板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吃得消,每次都很勉强,但也非要不可,这让巴夫人很奇怪,问他为什么这样,是不是吃药了。巴老板也说其实自己特别累,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做那事。 巴夫人带着巴老板去医院,以为老公患上性欲亢进。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说并没异常,让巴老板自己控制就行。为了配合治疗,巴夫人回到娘家住了二十多天,回来后以为能有好转。却发现丈夫气色更差,不时地咳嗽,走路都打晃,整个就是西门庆的晚期。她很奇怪,一问才知道。巴先生这半个多月根本没忍住,只好去召妓,二十来天睡了十名小姐。那些小姐都是职业的,年轻有力量,巴老板没累死已经是万幸。 这可犯了难,巴夫人准备用非常手段。她买了很多速食面和方便食品,储存在冰箱里,把房门从外面反锁好,她回娘家居住,只留巴老板自己。第四天头上,巴夫人接到公寓物业打来的电话,称巴老板踹断窗户围栏跳了下去,幸好是三楼,人落在草坪上,只扭伤了脚踝。 在医院,巴老板哭丧着脸对老婆说,他实在忍不住,那时候就像吸毒发作,没女人就要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从这之后。巴夫人想尽办法,也没治好巴老板的怪病。她希望巴老板能自己用手解决,可巴老板痛苦地说不行,已经试过好多次,非得碰女人才可以。只要不和女人睡觉。巴老板就眼睛通红,浑身难受,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天吃春药。巴夫人只好默认让丈夫去召妓,可巴老板体力有限,几个月下来。不光精神越来越差,身体也越来越糟糕,整天咳嗽不停,有一天早上在卫生间洗脸。突然咳了几口,发现洗手盆中全是血。 巴老板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写好遗书,找律师做了公证,两夫妻四处寻医问药,巫婆道士大仙都找过,有个大仙据说是二郎真君僮身,很灵验,在仙堂给巴老板驱邪的时候,自己却发疯了,用脑袋使劲去撞桌子,磕得头破血流。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我掏出五毒油项链,在巴老板身上来回晃了晃,那颜色深得,都让我以为是不是在项坠里灌了墨水,黑得不能再黑。 听完我的翻译(其实根本用不着,只是做做样子)之后。阿赞nangya向巴老板发问:“你在泰国都去了什么地方,做过什么?” 巴老板说:“从曼谷玩到芭堤雅,从清迈玩到披集。后来又去了那空沙旺,大概玩了有十六七天的样子。也没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拜了几座庙,捐了些钱给那些僧侣,在海边住了几天,买了很多特产,就回到香港。” 阿赞nangya对我说:“他的情况很严重,最好找掌握独特法门的阿赞来解决。”我心想那也只有鬼王派的登康了。当即给他打电话说了情况。登康已经从泰国回到山打港,听说有生意送上门,马上同意,问我去泰国还是香港施法。 我说:“先确定你这几天能来,然后我要和巴老板好好沟通一下再回复你。” 伟铭开着巴老板的车把我和他送到家,这是在位于港岛西部距离海边不远的一处高级公寓楼。巴老板按动门铃,一名打扮得体的中年妇女开的门,神色焦急。我掏出一百港币,让伟铭自己叫出租车回去。巴老板进卧室亻,坐在客厅沙发上。我向巴夫人说了她老公今天下午在佛牌店的事。 巴夫人哭起来:“这可怎么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