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符。” 听我这么解释,陈大师才缓和了些,我知道他是被蒋姐给吓怕了。陈大师高兴地说:“要是阿赞nangya同意再来香港,那是最好不过,这就要拜托你先帮忙沟通一下了。” 我学会了老谢那一套,连忙把胸脯拍得山响,说包在我身上。其实我这个想法也是有些私心的,我们和阿赞nangya关系好,要是她真能和陈大师走得比较近,我们也都能借上光。这样的话,我、方刚和老谢的生意触角就不仅仅在东南亚,而是会真正伸到香港。 给阿赞nangya的手机发短信留言,为了打动她,我称香港和台湾、澳门是个很大的市场,这三个地方经济发达,有钱人多,他们互相都有辐射效应。要是你能在港台拥有很高的知名度,无论名和利都很容易来,而且你也可以修建新的法室。 过了两天,中午我收到阿赞nangya的电话,说她刚从泰南回到华欣,正打算回清莱去。我问她是否考虑我的提议,她明显也动了心。对阿赞nangya来讲,最大的心愿就是有属于自己的法室,而不用借朋友的住所或者租用房屋。 我原以为她会比较顾忌陈大师,可我想多了,阿赞nangya并没提过陈大师,似乎在她看来,无论别的男人对她多么主动,都和她无关。只要我不同意,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就这样,事谈成了,陈大师托那位开报馆的朋友连续五天刊登广告,又在别家报纸也同时发布消息,称泰北著名女法师阿赞nangya半月后莅临香港,法驾将在陈大师佛牌店与善信见面,并接受各类刺和法事预约。 按我的想法,陈大师的佛牌店可不像我在沈阳的那种小打小闹,高级活动就要高举高打,因此,在报纸发广告的时候,我特地把各类刺符和法事的价格抬高数倍,再注明凡欲刺符之善信必须通过审核,要求具有一定身份和地位者方可预约。 第0418章 非礼! 事实证明,我这个战术是有效的,十天之内,佛牌店光预约电话就接到几百个,其中不乏富商、作家和各界成功人士,有香港和台湾澳门的。把美瑛给累坏了。当然,很多认识陈大师的有钱人还是喜欢直接给他打电话,以图方便。 说实话,我一个人在香港佛牌店的日子还是挺无聊的,白天在店里,晚上回酒店。逛香港也是自己到处转,所以我给方刚和老谢打去电话,把阿赞nangya要来香港做活动的事说了,问他们要不要来凑个热闹。方刚表示没兴趣,老谢倒是很想来,但怕出路费,又担心耽误生意,后来也算了。 阿赞nangya到香港机场时,是陈大师亲自开车去接的。用他女助理的话。全香港有这种待遇的人没几个,就算李嘉诚,陈大师也不见得会这样,倒不是说陈大师比他还有钱,或者摆谱,而是在陈大师眼里,巨富明星并没有让他觉得多厉害。 我心里暗笑,她当然不知道陈大师对阿赞nangya的心思,有的人用金钱无法打动,只有感情才行,当然,也有很多人正相反。 陈大师边开车,边和坐在旁边的阿赞nangya聊天。有说有笑。阿赞nangya仍然是老样子,带着淡淡的笑,偶尔回答他几句。陈大师将她安排在我居住的那家酒店,晚上又特意选了一家云南菜馆吃饭。 饭后,陈大师要带阿赞nangya去乘船游维多利亚港。她拒绝了,说想早点休息,明天再说。 过了几天,阿赞nangya从清莱运到香港的法器、圣物、佛牌和加持器具等物寄到,货运公司将东西运到佛牌店,陈大师雇了两名搬运工,在阿赞nangya的指挥下把佛牌店临时改造成法坛。柜台摆到左右两侧,由我和那名男店员提供有关佛牌的咨询服务,美瑛则负责接待那些预约由阿赞nangya做刺符的客户。 香港信佛的人很多,越有钱有地位的人越信得厉害,所以阿赞nangya在佛牌店刺符的那几天,店门口几乎围满了人,光大小报的记者就有十几名,警察几次到店里协调,称我们的活动已经妨碍到交通。 因为刺符既费时间又费法力,阿赞nangya每天只接受五名客户的刺符。这天,我在名单上看到,最后一名接受刺符的客人姓曹,在本港经营船运公司。这个曹老板似乎对阿赞nangya很感兴趣,刺符的时候不停地回头,美瑛提醒他好几次不要乱动,可曹老板很不老实,边回头边笑,样子很令人反感。 刺符结束,阿赞nangya双手扶着曹老板的肩膀,开始用经咒加持。不得不说,我特别喜欢听阿赞nangya加持时的样子,她容貌和气质都不错,说话声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