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给我一条,让我戴上,再把装耳机的透明塑料袋让我收好。说:“要是运气好的话,蒋姐一会儿要出去吃饭的。我去盯着她,你去她的房间找东西。” 我问:“我怎么进房间?” 方刚说:“在保洁员身上想办法。”我一听就明白了,以前有个叫z小姐的演员客户来芭堤雅,我为了打探消息也这么用过。但又想哪能那么巧,蒋姐要是躲在房间里叫外卖呢,那就没机会了。 半个小时左右,蒋姐还真从酒店出来了,她左右看看,朝西侧马路走去。方刚拍了拍我肩膀,把耳机插在手机上,悄悄出了音像店。我连忙也把耳机连好,十多分钟后,方刚电话打过来,我把手机收进口袋,用耳机接听。 “蒋姐进了一家川菜馆,五分钟都没出来,肯定是在吃饭,你快去!”方刚说。 进了酒店前台,我以谈生意为由打听到蒋姐的房间号码,乘电梯上楼,我站在房门口,就等着保洁员走过来。几分钟后,可算有一名保洁妇女推着车拐过走廊,我连忙背靠着房门,假装刚从房间出来,对保洁妇女说请她把房间打扫一下。 保洁妇女连忙赔着笑脸点头,推车到门口,掏出备用钥匙开门进去。我折身回来,等她打扫完卫生间,开始整理床铺的时候,闪身进了房间,躲在卫生间悄悄把门带上,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在梳子上收集头发,放在透明塑料袋里。浴室旁边的台子上扔了一条换下来的内裤,也被我收起来。 等保洁妇女离开房间关上房门后,我还在洗手台附近寻找指甲,怎么也没找到,看来蒋姐并没有在这里修过指甲。方刚在电话里问:“怎么样?” 我说:“内衣和头发都有,可是没有指甲和照片啊。” 忽然方刚说:“他妈的,这么快就出来了!”我立刻紧张起来,但还不死心,让方刚小心跟踪,我再找找看有没有能用的东西。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指甲刀,我觉得有戏,就在这附近和床下的地毯上仔细看,抓到几个似乎是指甲的东西,但不确定,只好都放进塑料袋。那边方刚在耳机里告诉我,蒋姐已经进了酒店大厅,我不敢再耽误,只好出了房间。在电梯附近的拐弯处,我掏出手机等着。 蒋姐从电梯里出来,转身走向房间的方向,我扒着墙角,心怦怦地乱跳,用手机拍了两张她的背影,这才顺着楼梯下了一层,再乘电梯出酒店。回到我们住的酒店房间,我把收集到的东西交给阿赞巴登。 第0406章 斗智也斗勇 当方刚看到我拍的那几张照片,轻蔑地笑着把手机扔给我。再拿出他的手机,让我看了一张照片,屏幕上是蒋姐在街上扭头看一个在路边弹吉它的帅哥,虽然只有半边脸,也比我的背影强多了。 “方老板。原来你这里也有收获。”我笑着说。想起刚才偷东西的事,脚还有些发软,我问方刚,蒋姐的房间被打扫过,这也许是正常,因为高级酒店会定时帮客人打扫房间。但她的内裤不见了。肯定会找客户服务质问,要是保洁告诉她有个男人让打扫的房间,会不会起疑? 方刚说:“以蒋姐的脑子,肯定会起疑,她接下来的行动也会有所防备,我们也要多长心眼。” 次日上午,陈大师给我发短信,说中午12点和蒋姐约好在铜锣湾的某西餐厅见面。他已经通过女助理通知餐厅方面,到时会有田先生和方先生去安排位子。具体让我们去餐厅找经理。 我们三人立刻出发,到了这家位于某豪华酒店五楼的西餐厅,餐厅很上档次,右侧靠墙摆着一个大玻璃缸,里面养着很多像战船似的鱼,游来游去相当漂亮。找到大厅经理一问才知道,陈大师是这家餐厅的常客,通常都是把最好的包间或散位留给他,而且不用预约。西餐厅有包间,这是中国人改良后的习惯,在欧美基本没有。 为了方便观察,我让经理给陈大师把座位订在餐厅中央的双人散位,让陈大师坐外面。而我们又订下两个包间。一左一右,我和阿赞巴登在左侧的“罗马厅”。而方刚自己一个人坐在右侧的“希腊厅”中。这两个包间离我们给陈大师定的那个散位直线距离都不到十米。 餐厅经理很意外,问:“您确定要把陈大师的位子订在外面?他一向只在包间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