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奎安很像。刚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头无比的晕,眼前发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连忙站起来。却更晕了,不由自主地往后倒,有人在背后把我托住,回头看是方刚。他问:“怎么搞的,中午没吃饭吗?”我胸口发闷,已经说不出话,耳边响起一种很奇怪的嗡嗡声,就像是无数男人共同在低声说着什么,却完全听不清。 方刚用双手抱着我,把我拖到帐篷旁边。有人拿了大块白布铺在地上让我躺着,十几分钟后我才慢慢恢复。差查和另外一个人蹲下,用手翻翻我的眼皮,说:“应该是被阴灵的怨气侵扰,没关系,明天应该就会好。” “怎么会这样?别说我们,那些挖开古墓的村民也没有事!”方刚问他。 差查摇摇头:“很难说是什么原因。个人体质不同吧。”只有我心里很清楚,但有苦说不出,只是再也不敢动那些不敬的念头了。 当晚,鲁士路恩和其他师父还有徒弟等人都住在附近的村屋中,我和方刚也是。泰国全民信佛,无论对寺庙里的和尚,还是这些鲁士师父都是很尊敬的。甚至惧怕。他们努力腾出条件最好的屋子和食物来供给我们,我和方刚也算跟着凑热闹。 第二天,我的头仍然疼得不行,迷迷糊糊地难受。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机场,将所订的机票退掉。方刚安慰我。大不了损失退票费,但正好可以留下来看看鲁士师父们给这些阴灵做的法事。 到了下午,我才慢慢好些,但机票已经退掉,想走也来不及了,我暗想这可能就是阴灵对我的警告吧。幸亏我只是在心里不敬,要是有行为方面的,估计会更加倒霉。 晚上,鲁士的徒弟们将那几顶帐篷拆分开,合成一顶更大更高的。把那些所挖出来的头骨、尸骸、拍婴和青铜器等物品都堆在帐篷中央,下面铺上白布。鲁士路恩和另外的师父还有徒弟们都围成圈盘腿而坐,在物品和法师们之间,点燃着一圈大约几十根蜡烛。 两名徒弟用长长的经线逐一穿过每件东西上,包括头骨、尸骸拍婴和青铜法刀佛牌,再缠在每个人的手掌中,最后将经线的末端交给鲁士路恩。大家一起双掌合十,把经线夹在掌心,开始低声念诵经咒。所有人的经咒声交织在一起,我立刻想起昨天我晕倒的那一刻,耳边所听到的声音。 我和方刚坐在帐篷内的最外圈角落,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鲁士路恩是在用古印度法门来对尸骨进行加持,因为这些尸骨都是几百年前的,怨念深重,普通心咒已经不太管用。”我使劲点点头表示受教,忽然那些蜡烛的火光几乎同时熄灭,但帐篷里并没有风,顿时一片漆黑。我感到不寒而栗,左右看着,生怕有什么阴灵出现。 那些人念诵经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更加杂乱,十几分钟后,有两位徒弟重新将蜡烛点燃。这些师父们继续在鲁士路恩的带领下念诵了近半个小时的经咒,这场法事才算结束。 第二天上午,鲁士路恩的徒弟将大铁锅里的几十尊石刻都拿出来,一一摆在地上。有古拍婴和罗汉像,另外还有几柄青铜法刀。这些古拍婴有大有小,大的约有半米高,小的只有大拇指那么长。 在他们搬东西的时候,方刚用手机一直在拍照,我也掏出手机拍,边拍边问:“师父也要把这些古墓拍婴都加持了吧?” 方刚摇摇头:“不用加持。” “为什么,不拿去给客户供奉?”我疑惑。 方刚低声对我说:“一会儿告诉你。” 晚上法事仍然在继续,估计还得几天。方刚和鲁士路恩打过招呼,我俩先回了芭堤雅。在大巴车上,方刚告诉我:“你看到的那些古墓拍婴,都是当年给死者下葬时,别人请法师特意加持过的陪葬品。泰国古时候的法师,其法力可比现在的龙婆、鲁士和阿赞们厉害多了。这些古墓拍婴在墓中埋了几百年,转化阴灵的怨气,法力有所消退,所以鲁士路恩要重新加持一下。可古代法师加持用的什么法门,现在早就失传了,只有少量法门流传下来。鲁士路恩就掌握着几种仅存的古代法门,比如帕皮拉符咒、他冥素运和他伟鲁帕符咒,但都不完整。就算这些不太完整的法门,也足够让古墓拍婴再次发挥强大的法力了。” 原来是这样,我又长了见识,心想退票费花得不冤,这些场面和知识,可不是花钱就能领教的。我问:“那些古墓拍婴在供奉方面和现代的古法拍婴有什么区别?供血也会出事吧?” 方刚说:“古墓拍婴比现在市面上能请到的所有古法拍婴都好,当年那些法师用的也是完整的古老法门,正常供奉肯定没问题。最好别供血,也不要乱用来路不明的法本去再次加持,以免出问题。” 我说:“既然古墓拍婴效果这么好,以后我得多多地卖。又赚钱又有效果。” 方刚白了我一眼,哼了声:“你以为泰国天天都能挖出古墓?这东西很稀少,基本是卖掉一尊少一尊。过几天等鲁士路恩加持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