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事先准备了安眠药!连忙给方刚打电话,听那边传来女人喘息的声音,方刚不耐烦地说:“知道了,二十分钟后回去!”我说你尽快吧,人家顾客都要出来了。方刚挂断电话。 打开房门,我远远看到白梅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连忙招手让她先到我的房间里,说等会就可以先给你施法解降。白梅妩媚地看着我,我忍不住搂住她,先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二十分钟后方刚果然回来了,在走廊里碰到他,他脸上带着不高兴的神情,就像我调戏过他老婆似的。我笑着说:“我事先和你打过招呼的,你可别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方刚把眼一瞪:“我什么时候说过,事主找到机会出来了吗?” 我说:“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出来了。她给老公下了几片安眠药,现在她老公已经熟睡,她就在我房间里。” 方刚指着我的鼻子:“你小子,破坏了我的好事,自己却在这里干好事!” 这时阿赞tam的徒弟从隔壁房间走出来,我连忙过去,告诉他女事主已经来了,徒弟敲开阿赞的门,进去片刻出来说可以让女事主进屋,除徒弟之外都回避。我把白梅领出来,先和方刚等人介绍认识,再让她去阿赞tam的房间里,我和方刚在自己房间等着。 方刚坐在床上,把腿跷起来,抽着烟说:“还是你们北方女孩好,个子高身材棒,人也热情。” 我说:“大哥,劝你也正经一点,找个女人成家吧,你现在早就把身份洗白,又是泰籍,就算回到广东也可以定居。” 方刚看了我一眼:“你懂个屁,有些事,是永远洗不掉的……”我刚要问,忽然从隔壁传来女人的叫声,是白梅的声音。我和方刚连忙冲出来,那声音就像撞了鬼似的,特别凄惨。我跑到阿赞tam的房门口,刚要敲门,被方刚拽住:“你要干什么?” 我很着急:“白梅是不是出事了?” 方刚说:“阿赞tam正在施法解降,现在肯定是小鬼舍不得走,极力缠着女事主,你千万别去捣乱,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女事主还会有危险!”我只好站在门口等着。走廊两侧有几个客人开门,探头朝外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名保洁员推着车路过,也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我们。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梅的房间,怕她老公听到叫声出来。 阿赞tam房间里的叫声越来越大,能清楚地听到白梅在屋里大喊:“我不要走,你们别想赶我走,我不去那里……”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钟,她喊得越来越响,可能是安眠药效力发作,整个走廊几乎所有客房的客人都跑出来看,纷纷发牢骚称被吵醒。保安也过来了,但白梅老公的房间却没人出来。保安过来砸门,我连忙和他解释,说里面是我朋友,最近失恋受了刺激,有时候会大喊大叫,但一会儿就没事。保安不信:“是不是毒瘾发作?再不把门打开,我就要破门报警了!” 这可怎么办?我和方刚轮流劝,保安队长都来了,几名保安把我和方刚拦到一边,一名保安用对讲机联系前台,要她们报警,我急得火上房,把心一横,干脆拼了!正在我准备冲上去抢对讲机时,阿赞tam的房门砰地打开,不是那种普通的开门,而是像被一股强大气浪冲开似的,非常迅速,同时大家都感到有一阵风从里面飘出来,在众人面前掠过,很冷的风,像冰柜里的空气。 几名保安互相看看,就要走进去,阿赞tam却慢慢走出来,一手举着那串黑色珠子,另一只手托着一个灰扑扑的小碟,嘴里念念有词。几个保安看着阿赞tam这身行头,都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阿赞tam来到走廊,把小碟高举起来。 很奇怪,小碟在阿赞tam手中开始抖动,大概半分钟左右,小碟不动了,阿赞tam也不再念经咒,他徒弟连忙进屋,火速取出一个垫着绒布的小盒,阿赞tam把小碟放进盒里,扣上盒盖,盖上很清楚地画着一些红色的符号。 阿赞tam对方刚点了点头,大家进了屋,看到白梅用一个很诡异的姿势躺在床边,把她扶起来,这时几名保安也进来了,警惕地看着白梅。保安队长问:“我还是得报警,万一她是毒瘾犯了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