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的景哥哥他们。” 姜沐璃暗下去的眼眸也倏亮了起来,欣喜地问:“当真?” 他低笑几声:“孤向来信守承诺,骗你做什么?” 姜沐璃几乎是无意识地当着他的面放松了一口气,眉眼弯弯,姣好的面容上浮起喜悦的笑容。 大抵是心里头的事放下后,她也松缓了紧绷的心情,导致都没察觉身侧男人愈发阴冷的目光。 耳畔忽然传来极轻的笑声。 姜沐璃忽感下巴一疼,惊诧下被迫侧脸,蓦然对上漆黑的眼眸。 他唇角噙着笑,缓缓逼近,缠绵悱恻一般:“就这样开心么?” 她面上笑容凝固,随着他温煦的笑意,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传入四肢百骸般,颤着声:“殿下,你先松开我。” 他手中力道太大,捏得她的下巴很疼。 谢缚辞无动于衷,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俩人身上着的单薄中衣都隔不住他身体的热度。 姜沐璃在他怀里被迫扬起脸,因下巴的痛感,清透的泪水浮上眼眶,像那轻易被折断的娇花,纤弱又无助。 见她这副模样,他喉间发紧:“你夜夜在孤的怀里,心里却还不忘想念你的景哥哥。” 就连除夕那夜,她中了药,神志不清到那般地步,第一个想起的男人也是那个该死的邵景。 姜沐璃摇了摇头:“不是的,景哥哥他被我无辜牵连,我……” “他无辜?”谢缚辞冷笑一声:“他有胆子觊觎你,他就不无辜!” 她吃力地抬起手想要推开他:“殿下在说什么?景哥哥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和他认识的时间比殿下还早十几年……” “啊——”手心还未来得及去推搡他的胸膛,便感觉嘴角一痛。 那股子狠劲忽然朝她嘴唇袭来,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又挪到颈侧,慢慢噬咬。 “说,有胆子继续说!” 姜沐璃紧咬唇瓣,偏过头,不愿理他。 他忽然不知又发的哪门子疯! 即使景哥哥觊觎她,又与他何干?那也是她的事,他凭什么生气?! 谢缚辞黑眸冷冽地落在她偏过去的脸颊上,“你第一个男人就是他吗?” 这句话忽然问的姜沐璃顿感屈辱,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寒如泉水涌来,她反应极大的将脸侧过来看他。 深深看了良久,似乎想在谢缚辞的脸上看到一丝他在说笑的可能性。 可是没有,他面容冷漠,眼底如深渊古井,毫无波澜。 姜沐璃冷笑几声,含着泪启唇反驳:“不是,是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但可惜,我宁愿是景哥哥。” 死了?谢缚辞垂下眼,看着她泛红的锁骨,后又因她最后那句话,狠戾骤生。 “看不出来,你对男人的要求也只有这么低。邵景一个废物绣花枕头,除了会开点药方,他能给你什么?”他按下心底的怒意,冷嘲道。 姜沐璃即使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他多番这样冷眼讽刺。 她黛眉一扬,便反讽了回去:“景哥哥能给我的多得去了,我和他不仅可以回忆幼时的时光,在他身边的我十分舒适,景哥哥他是个温柔守礼的谦谦君子,且最重要的是,他从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谢缚辞脸色渐渐阴沉:“是吗?”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用力将她推入床榻,屈膝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方才穿好的中衣。 “你做什么?”姜沐璃瞪大双目,难以置信道:“方才在浴池,不是已经……” 谢缚辞掌心按上她单薄的肩膀,挥开她身上M.ZZWtWX.cOM